沈意桉双眸瞪大,瞳孔急剧收缩着,声音发颤得几乎不成调:
“薄斯延,你恶心不恶心!”
“疯子!”
“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
他双眸猩红,指腹猛地勾住她睡裙的系带,仿佛在拆封一件尘封已久的礼物。
刚开解的时候还算温柔,渐渐的他失了耐心。
最后干脆猛的一扯。
霎时,屋内的空气一瞬凝滞下来。
沈意桉小腹传来坠痛。
是她的生理期来了。
薄斯延的脸色瞬间沉如墨砚。
“碍事。”
他松开她下了床,离开客房。
沈意桉瘫软在床,暂时松了一口气。
正想找人买姨妈巾的时候,佣人王嫂就敲门而入,带来了她需要的东西,还有一碗红糖水。
“夫人,这糖水是薄总亲自煮的。”
“我还从来没见过像薄总这么疼老婆的。”
沈意桉嘴角扯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想起了和薄斯延结婚的那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