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满地的狼藉和空气中未散的暧昧,沈意桉脸色白了一瞬。
“薄太太结婚时候,不是说只要我开口,你什么都肯做?”
薄斯延抱臂倚着墙,玩味地看着她,像在欣赏一个宠物。
她深吸一口气,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却扬起脸笑得温顺:“好。”
“真贱。”他轻飘飘吐出两个字,笑意未达眼底分毫。
沈意桉听到了,恨不得上前抓花他的脸。
死种马!
只会发情的公狗!
……
牌局上烟雾缭绕,没打几句,就有人的小女友打了电话来查岗。
那人好哄歹哄了十分钟,又拿着手机对着屋内拍了一圈后,才挂断电话。
放下电话后,男人看着他,一脸的羡慕:“还是璟哥,结了婚都没人管,听说沈意桉连你带女人回家都不闹?这是爱你,爱到没自尊了吧?”
“是啊,璟哥,这么舔的舔狗,是怎么调教的。”
薄斯延指腹摩挲着手里的那张黑桃A,吸了一口雪茄,没有说话。
众人很有眼力见,都知道薄斯延是被家里人强压着联姻,娶了沈意桉。
对沈意桉厌恶至极。
所以很快便跳过了话题。
接下来,包厢里不断有人的手机响起,女友来查岗。
薄斯延下意识地拿出了手机,点开了通话页面。
没有。
他点开了短信和微信的页面,都没有消息。
他扯了扯唇,将牌丢在桌面上。
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