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之余,陈时屿出席夜场,对各种女人的投怀送抱来者不拒。
行为出格的前一刻,又会觉得一切没滋没味,及时悬崖勒马。
以此循环往复。
这晚,陈时屿搂着的女人被人赶走,手中的杯子也被夺下。
微薄的醉意间,他看到那张熟悉的脸,身形稍顿。
片刻后,又了然般地自嘲一笑,这样气焰嚣张的人是徐窈,怎么可能会是徐青桃。
徐青桃看着怯弱,但也最会卖乖和以进为退,吃醋和在意都不爱说,只会可怜兮兮地钻到他怀里,玩他的手指和衣服上的纽扣。
徐窈凝着他眉眼间的倦懒和疏离,气不打一处来。
她自诩对陈时屿了解至极,但也从没见过他这样失态的样子。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徐青桃。
徐窈很是抓狂,嘴角却勾起嘲讽的笑意。
“堂堂翡天的总裁,也会为了一个女人,用酒精麻痹自己吗?”
陈时屿微顿。
而后,他头一回觉得徐窈有了能说到点子上的敏锐。
他的确不想回去面对那空空荡荡的家。
见他没有反应,徐窈变本加厉地刺他:“你这么一副为情所伤的样子,该看的人又看不到。”
人总是会在失去之后,发现对方的重要性,总想抓住,却还是徒劳。
徐窈是这样,他也是这样。
陈时屿忽然觉得一切都了无滋味。
他捏捏鼻梁,对徐窈说:“徐窈,我们之间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