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查查他们的上下线,没准儿能逮到大鱼。”
想了想,怕阎埠贵推三阻四的不配合,又随口威胁道,
“你可别让他们跑了,
不然到时候一个通敌的帽子扣在你脑袋上,我可不管啊!”
听到这几个特务,还不是因为何雨柱去街道办上班才找上门来的,而是因为别的事情,
阎埠贵忍不住在心里嘀咕,
傻柱这小子到底惹了多少事,这特务怎么还一波一波的,
可见到他随手就给自己扣了一个通敌的帽子的时候,阎埠贵一张脸都吓白了,
这种帽子,是随便扣的吗?
等缓过神来以后,就知道自己这次是被绑上贼船,下不来了,又没好气的怼了他一句,
不过称谓却不知不觉的变了,
“我说柱子,我好歹是看着你长大的吧,你小子怎么能这么坑我,
特务的事情是咱们这些小老百姓能管得起的吗?
我虽然是街道办任命的管事大爷,可我能管的也就是那些不成气候的特口,
小喽啰、刑满释放的犯人之类的。
眼前这些家伙可是特务,我可招惹不起他们,
你看北平都解放两年了,他们还在为保密局做事,就知道他们是保密局的死硬分子,
完全不是那些作奸犯科的犯人和意志不坚定的投降派能比的。
你让我看着他们,
你这不是不想让我活了嘛!”
阎富贵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可他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
一边数落何雨柱,一边帮着一起抽出那些特务的裤腰带,开始熟练的捆绑起来,
绑好以后,怕特务挣脱,还使劲紧了紧,
勒得几个特务痛苦的大叫,
阎埠贵这种做法,显然是认命了。
见他只是随口说说,手上的动作还是支持自己的,何雨柱也没跟他过多的计较,同样开始口花花,
“呵!三大爷,
从他们到咱们四合院、从我收拾他们的那一刻开始,
咱们就没退路了,
我刚刚可是暴打了他们一顿,
你要是放他们回去,你觉得他们会因为你放了他们,就不会记恨你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帮特务的尿性,
这根本就不可能,
放在解放前,他们可是逮着一点由头,就要从咱们身上扒下来一层皮的主儿,
你觉得我把他们打成这个样子,他们会不报复?
所以咱们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把他们扭送到街道办或者派出所,
让北平军管会出手对付他们。
只有让军管会把他们连根拔起,咱们以后才能过安生日子。”
阎埠贵何尝不知道这帮特务都是些睚眦必报的主儿,
才不会管你是不是无辜,只会怪你倒霉,跟不该住的人住在一个四合院。
可他心里就是不爽,觉得自己被何雨柱给坑了,
不由得冷哼一声,
“哼!跟你们家住在一个院子,我可真是倒了大霉。
我现在算是上了你的贼船,
我给你看着,捆好了就赶紧去吧,
省得夜长梦多,
早点把这些瘟神送到街道办,咱们也早点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