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轻叹,终究是不忍叫她担心,答应了下来:“好。”
沈宁音拿起纱布给他包扎,看着他腹上留下的旧伤,忍不住将手指覆了上去:“这些旧伤还疼吗?”
谢景珩正要说不疼,看着她的表情,到了嘴边的话忽然变了。
“偶尔会疼,不过宁音要是肯亲我一下,就不疼了。”
他说的玩笑话,沈宁音却当真了。
在他反应不及的时候,她便毫不迟疑地俯下身。
解蛊方法
谢景珩身体瞬间紧绷,垂落在身侧的手指倏地攥紧,声音喑哑道:“宁音,别这样……”
他怕那些丑陋的疤痕吓到她。
可在沈宁音看来,那些象征着功勋和荣誉的疤痕,一点也不让人觉得害怕。
就在她要继续时,谢景珩手臂忽然环住她的腰,将她的身子提了起来。
“宁音……”
谢景珩轻声唤着她的名字,呼吸与她交缠。
室内温度悄然攀升。
谢老将军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
他抵着拳,老脸通红地低咳了声。
沈宁音慌忙地站起身,待看见门口的人时,脸瞬间就红了,局促不安地攥紧了裙角。
谢景珩温暖的大掌裹着她的手,朝她道:“宁音,叫声祖父。”
沈宁音看着那人与谢景珩六七分相似的面容,乖巧喊道:“祖父。”
谢老将军慈祥和蔼地点了点头。
“我寻了个神医过来,让他试试你身上的蛊能不能解。”
被丢在院子里神医终于被人想了起来。
一盏茶的功夫后,神医替他检查完身体:“是断情蛊不错,此蛊对寄生宿主的反噬作用极强,动情越深则反噬越厉害。”
神医摸了摸胡子:“此蛊发作时,你除了觉得胸口疼,可还有其他地方有异样?”
谢景珩耳尖一红,眼神闪烁起来。
沈宁音不明所以,担忧地看着他:“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你快告诉神医。”
在她的不断追问下,谢景珩脸庞染上一抹红晕,嘴里艰难地挤出两个字来。
她眨着眸子,疑惑地看向众人。
谢老将军脸红地咳了咳,忙岔开话题:“段神医,那要如何才能解蛊?”
“解蛊倒是不难,不过——”
沈宁音:“神医真的有办法能解了此蛊?我听说断情蛊无解,除非人死了,蛊虫才会随着宿主一起死亡。”
神医:“老夫行走江湖多年,什么样的蛊没见过,区区断情蛊,老夫还是有办法对付的。”
听到这话,她眼中逐渐升起一丝希望。
谢老将军:“段神医,你刚才说,不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