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应得很爽快,“这下院子里有两株樱花了。”
他曾经那样戏谑的捏着她的脸说起。
“虎杖!钉崎!”
伏黑惠的惊叫打断了樱的思绪,她摇了摇手里的大男生:“喂,别吵,烦死了。”
“可是……”
“明显是那两个咒灵处于下风吧?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
樱翻了个白眼,恨不得把他甩到人家中间好好看一看。
似是感受到了她不耐烦的心情,伏黑惠安静下来。
而战况也和她说的一般,少年的心定了些。
樱冷嘲热讽着:“同伴就是会看到事情不带脑子的冲上去帮忙吗?好歹对朝夕相处的人的实力有点信心吧,而且,这次帮,下次帮,难道你能给人家做一辈子的保镖保姆吗?别傻了。咒术师,说到底是一个人的事,要学会一个人面对危机活下去才行吧。”
连她都看得出,那两个咒灵可未必是虎杖他们俩的对手。
诶?
伏黑惠一怔,恍然想起有个人好像也跟自己说过几乎一样的话。
[棒球是团体竞技,每个人都有各自的职责,但咒术师说到底还是个人竞技,不管周围有多少同伴,临死时终归是独自一人。]
这是属于强者的思考吗?
还是说,有了这份思考方式,才能成为强者?
少年偏头看了眼她的侧脸,于夜色下像细腻沉静的瓷器,伫立在月光下,幽幽的散着冷光。
“再看把你丢下去。”
樱瞟他一眼,冷冷说道。
伏黑惠:……
他面无表情的扭过头,如果这种靠谱不过三秒的反复无常也是强者的思维方式,那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没戏了。
而前方的战场也到了尾声,两个咒灵很快仓惶的乘上了过路的车逃走。
“嗯?那个人能看到他们?”
樱率先发现了不对。
伏黑惠紧接着紧缩眉头,随便路过一个夜车司机,就有成为咒术师的天赋的可能性,到底有多少?
如果排除掉这种可能性……
“那不是咒灵。”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樱:“……嘁。”
她嫌弃的别过脸去,鼻腔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嗤音,月光在她侧脸划出冷冽的银线。
伏黑惠:“……那是什么,诅咒师吗?怎么会长成那个样子?”
“估计是什么咒物的受□□吧。”
樱回想着方才那两个东西的样子,也没有别的解释了。
人类被做成容器之后,会被附身的咒物改变模样。
虎杖悠仁改变之小,是因为宿傩大人本身在成为诅咒之前就是人类的模样。
如果那些被做成诅咒的东西,之前是咒灵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那么受肉后跟被真人捏出来的一样也正常。
“又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