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个吻发生了,就注定他们回不去。
“江梨。”他唤她名字。
江梨神经紧绷,不等他说话,就又重复:“我得回家了。”
温砚礼默了默,将车门解锁的同时又开口:“我可以等。”
江梨赶紧推开车门下了车。
温砚礼也下车,走过去打开后备箱,将她的拉杆箱拿了出来。
江梨去接行李箱时,猝不及防地被男人握住了手。
她抬眼,就撞进男人深邃的眼眸里。
他说:“但你不能只会逃。”
说完,他立刻松手。
江梨转身走,小步飞快,像个逃兵。
被温砚礼的话吸引了所有注意力,她走到道路拐角处,抬眼时才看到前面站着温家老头子。
江梨背脊一紧,先恭敬打招呼:“温爷爷。”
温老爷子往她后面望了望。
温砚礼的车子已经掉头往别墅区大门驶去。
“梨子啊,”温老爷子问她:“那不是牧之的车吧,不是说你跟牧之去滑雪了吗?”
江梨心虚得很,也不知道温老爷子看到多少,她支吾了下,说:“我有点事,就先回来了。”
温老爷子盯着她,“送你回来的是谁?”
江梨头皮发麻,想不出能糊弄过去的办法。
温老爷子:“我看刚刚帮你拿行李的人,好像是砚礼。”
原来都被看到了,江梨这下装也没法装,“他在景区有工作,就顺路载我一程。”
“这样吗?”温老爷子也没说信不信,而是道:“不过以后还是避嫌吧,你和牧之有娃娃亲,以后是要结婚的,他们兄弟俩的关系……你也清楚。”
江梨被“娃娃亲”三个字刺到,她觉得很讽刺,但是对着老人,她又不知道要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