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与秦青晏对视一眼,知道严悦这是要同她们说正事了,带上门,一起坐去沙发。
茶几上摆着水果与小零食。
“不久前,我和几个朋友聚了次餐,偶然中谈起了你。”严悦望向秦青晏说,“我可以了解一下你进娱乐圈后的一些事吗?”
秦青晏和苏烟大致猜到了严悦是和谁聊的天,他们对她的评价也可想而知。可既然严悦没有因为那些话而盖棺定论,就当是为了澄清,秦青晏也会如实告知。
于是一五一十将事情原原本本讲给她听。
“……后面就是今晚,我们遇到了你。”秦青晏说。
严悦沉默,和她猜想的一样,两种截然不同的说法,至于哪边可信……目前她并不打算怀疑秦青晏。
而秦青晏在讲的过程中,有意避开了对郑崇的怀疑,以及郑崇曾经做过的那些事。
对严悦她虽然感激,也明白她对自己的好。可是,她毕竟也是欢丰的大老板,在对严悦没有那么熟悉的情况下,一切保险为主。
何况,就算她说了,哪一样她都没有直接的证据,反而郑崇如果再从中挑唆,也许她和严悦之间的关系都会变得生疏起来。
所以哪怕苏烟刚才再三示意她,她仍选择避而不谈。
“去男演员房间的不止你一个,为什么聂导问起时,你不解释?”严悦问。
秦青晏沉默。
当时聂导面色不佳,质问般地问了她几个问题。
“秦青晏,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半夜去找过郑景腾?”
“有。”
“那么,你也真是对他动过拳脚?”
“是。”
“好,很好!”
聂导问完甩手就走。
当时她为什么不解释呢?她只记得,聂聪问出第一句时,她心中如坠泥潭,挣扎,只会越陷越深。
她明白,与其说聂聪是来求证的,不如说是来确证的。
他问什么,她就如实回答什么,竟抱着几分自暴自弃的疲倦感。
现在,严悦又问了这个问题,她一样不想去解释。
没有做过的事情,她无须让自己戴上污帽去证明任何。
苏烟在一旁,看看秦青晏,又看看严悦,实在是替秦青晏着急,再不说,可能就错过这个解释的机会了。
“不想说也没关系,”严悦说,“只是日后有了一定粉丝基础后,该解释的一定要解释,因为那时你不是只代表了你自己。”
秦青晏错愕地看向她,她这是……在教导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