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好车,进了电梯,回到家。俩人一句话都没说,各回各的房间。一向热闹的客厅难得的冷清下来。
严悦关上房门,想了想后,出去外面倒了杯水喝,瞄了眼秦青晏仍旧紧闭的房门。一口饮尽,大步回去房间,砰的一声带上门。
再遇赵前父子
咬了她她还不能生气了?不回消息她也说了原因,秦青晏还在置气什么?
深吸一口气后,严悦坐去床上,抱起电脑准备工作,脑中思绪不稳,飘来忽去,密码都输错三次。合上电脑扔去一边,躺下,闭目养神。
秦青晏听着传来的带着怒气的关门声,忍住了想出去解释的冲动。她难过好多事情,虽然先搭上邹云没有什么,可是她心里忍不住计较,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小气了?
为什么不能绕个路先接她呢?
她难过的是,只有她自己知道邹云是故意说给她听,故意让严悦去接。所以她故意去了国贸中心,赌气似的给自己找了不痛快。
一切都只有她自己知道。
能跟严悦说吗?那样她会不会以为自己原来这么小气,这么没有度量?她不能说。
再者,她也难过自己对严悦的身边人知之甚少。总以为两个人在一起,只要能够明白彼此的重要,两心相合就可以了,其他一切总能克服的。
原来不是。
她倒在床上,愣愣地望着天花板,想不出解决方法。
晚饭时候,秦青晏自进屋以来头次出门,严悦的房门对她紧闭着,半点风声不透。
她叹了口气,围上围裙,淘好米做饭,再洗菜切菜。锋利的菜刀碰在菜板上,发出并不响亮的声音,闷闷的传遍整个客厅。或许,也传进了那扇不透风声的门里。
冒着热气的三样菜一一被端上餐桌,秦青晏摆好碗筷,做完这一切后,就该去叫严悦吃饭了。她却犹豫起来,脚步迈出又收回,鼓起勇气走到严悦房门口,抬起手,手指自己动了动缩了回来。
悄着步子坐回餐桌前,叹了口气。
三样菜已不像刚端上来时热气腾腾,有气无力地冒着少许白雾,再不吃,就该凉了。
摸过手机,用了十成十的勇气,想着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干脆利落不容思考地拨出置顶的那串号码。
秦青晏还在思考该怎么说时,对方很快就接通了。
“吃,饭了。”气势一下扫尽,抽出手虚虚地扇着自己精致的脸。
理直气壮一点不行吗?明明自己也委屈,明明自己也需要安慰才对。
“嗯。”对方挂掉电话。
秦青晏撇撇嘴,心里很不是滋味。
没多一会儿,开门声响起,严悦穿着休闲家居服走了出来,脸上神情淡淡,不经意地瞥了秦青晏一眼,又快而自然地收了回去。坐到秦青晏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