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来到一个大水坑喝水,她总算想起来,一股脑带给她这么多幸福感的,是巴雅。
图鲁斯又遇到朋友,和她们打过招呼便和朋友去水坑中间洗澡。
白宁随巴雅来到一棵树下,靠着树干休息,她主动蹭到巴雅身边,挨着巴雅。
“谢谢你邀请我去你家做客。”
“不客气。”一整天都在听象夸白宁好看,巴雅觉得,那就是间接在夸她眼光好,她亲昵地和白宁贴贴,“我觉得我特别幸运。”
“为什么?”
“因为要是别的象先遇到你,”哪还有我的事,巴雅装作不经意凑近白宁,嗅了嗅,再次确认那股上瘾的味道回来没有,得到否定答案,有点心急,话锋一转,问,“白宁,你现在不害怕了吧?”
白宁没明白巴雅的意思,下意识脱口而出,“不——”
话音未落,树后面伸出来一根触手,缠住她的尾巴,吐着热气,直往她腿|心去。
“艾玛,害怕!”
象生完球了,这辈子都要被吃定噜
白宁后肢回缩,触电一样蛄蛹着身子,往巴雅怀里躲。
差点没一头钻巴雅咯吱窝里。
巴雅还没反应过来白宁嘴里嚷着害怕,行动上却突然这么热情撒娇为哪般呢,就先闻到一股陌生又不喜的味道。
她警惕地看向白宁身后。
白宁以为的触手,其实是一根象鼻,一根来自雄象的象鼻。
那象鼻因为白宁的抗拒躲避,鼻尖的指状突起还在地面雷达一样扫射。
见状,巴雅光速变脸。
“喂,找什么呢?”
拍拍白宁安抚,巴雅挺身站起来,大脚底板子果断踩上去。
别看象体积庞大,实则步子轻盈。
如果他们刻意放轻脚步,从背后靠近偷袭,即使作为同类,时常也难以察觉。
巴雅和白宁靠着树说话,一点没发现对方靠近,这就说明,对方纯纯故意的。
既然这样,巴雅也不用客气。
她踩着对方象鼻,对方要往回抽,她分寸不让。
“出来说话。”
树后面露出来一张不耐烦的象脸。
“小屁孩,放开,别多管闲事。”
一看对方的象牙长度和身形,巴雅就知道他已经成年,大概十七八岁的年纪,估摸着是刚被象群赶出来的流浪雄象。
按说以巴雅的年纪,被他叫小屁孩,倒也没什么可反驳。
但巴雅就是看不得白宁受惊吓的可怜样,她象龄虽小,气势上却一点不输,理直气壮反问道:“你怎么她了,她为什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