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这小雌象,先天不足,后天发育也比较乏力?
图鲁斯定睛细看,这象脚趾长得也和一般草原象不一样,竟不是前肢4趾后肢3趾的构造,而是分别各多出一趾。
连那对从始至终紧紧捂住眼睛的象耳,形状也特殊。
边缘圆润,小巧迷你,日常罕见。
图鲁斯自认成年后脱离象群出来闯荡,也算见多识广,今天算是开了眼了。
瞧了会新鲜,他不禁多生出一丝疑虑。
这小雌象来历不明,别是什么危险异种才好。
“女儿,你怎么认识她的?”
图鲁斯眼睛微眯,眸光变得犀利。
“她其他家人呢,怎么落单了?”
联想巴雅之前不顾自身安危,舍身冲锋进狮群相救的画面,图鲁斯越来越觉得这小雌象恐怕不简单。
“巴雅?”
迟迟没有被搭腔,图鲁斯转过头。
却看到,他的宝贝女儿巴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小雌象身上下来,这会正痴痴地用象鼻勾起人家尾巴,探头细闻呢。
“”老父亲简直没眼看。
因心生警惕而冷峻三分的严肃表情,差点没绷住。
“哦咦,干嘛呢?”
巴雅正面临比应对狮群还棘手的难题,压根没心思听他说话。
“味道怎么变了?”
她沉浸在深深的疑惑中。
“昨晚,还有前几天,分明不是这样的。”
第一次这么喜欢某种味道,不想这么轻易失去。
“是不被吓到了,所以暂时改变?”
“等害怕的那股劲过去了,味道就会重新再变回来?”
巴雅暗自揣测,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她默默把白宁的尾巴放下来。
刚才没注意,这会才发现,白宁尾巴上,破了点皮。
“所以,是因为受伤了,才导致味道改变的?”
巴雅疾步围着白宁绕圈。
“呀!耳朵上被咬出几个血印子,很痛吧。”
真的见到血,巴雅立刻把白宁释放的吸引她的气味改变的事实,抛到脑后。
她担心得不行,大象是很少会受伤流血的,此刻一门心思就想赶紧想办法给白宁治伤。
“我祖母知道一个沼泽,那里面长着神奇的小草,听说有的象生病了多在里面泡一泡,就会比较快好。”
“你身上有伤口,咱们现在启程回家,我让我祖母带我们去。”
“走!”
巴雅雷厉风行,根本不等白宁答应,象鼻便往侧一抛,勾上白宁脖子,催促她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