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还是一个高冷的脑花。”五条悟思维很跳跃,“我们总不能一直叫你脑花,你叫什么名字?”
羂索不理,没有五官的脑花也看不出什么情绪。
五条悟见他不搭理人,便也放弃了和他对话。他并不急于这一时,查查资料,总能弄清楚这是一个什么东西。
两个小朋友这时已经渐渐平复了心情,对脑花是处于一种想看又不敢看的心态。
小真看了看单独挑出来的那颗糖果,他觉得他悟了。
“杰,悟,我可以解除施加在他身上的念能力吗?”
他的潜台词是让夏油杰和五条悟防备可能出现的意外。
夏油杰记得小朋友刚刚拿着糖果想说什么,应该是发现有哪里不对劲了,于是他问也没问就答应下来。
白雾散去,一具五六十岁的男性尸体躺在地上,是的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啪嗒一下和脑袋分开的头盖骨,有弧线的那一面着地,像不倒翁一样左摇右晃,而他的颅骨内空空如也。
两个小朋友呆愣了一瞬,又一次发出了爆鸣。
一声更比一声高,宛如两只尖叫鸡和鸣。
夏油杰眼神恍惚:他的耳朵……
他甩甩脑袋,默默远离了两只小尖叫……咳,两个小朋友。
他若无其事,露出凝重的神情:“悟?”
五条悟:“啊。”
简单到莫名其妙的对话,但两人却都明白对方的意思。
不做他想,这就是出逃的脑花之前待过的地方。
那么问题来了,脑花是身体原本的脑花,还是占据了别人身体的外来脑花?
五条悟直觉是后一种。
“不是还有一个人么,把他放出来问问。”夏油杰一锤定音。
两个少年看向小真,却发现他和小杰还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由于小朋友太皮太胆大,时常忘记他们也有一颗需要呵护的幼小心灵。
真是太不应该了。
夏油杰自我反省了一下,刚想出言安抚,五条悟就先一步糊上了小朋友的头顶,一手一个刚刚好。
两个小鸡窝堂堂诞生!
小真恼火道:“你好讨厌!”
悟一定是嫉妒他帅气的发型,所以才总是一有机会就祸害他的头发。
至于小杰,对着那只抓过脑花的右手发愣,然后伤心欲绝地说:“我不干净了!”
小手颤颤巍巍,可始终下不了手去整理被弄乱的头发。
漂浮于空中的羂索:“……”喂喂,他清清白白一脑花,不要平白坏他名声啊!
忽然,他想起咒胎九相图,还有亲自生下的两面宿傩容器……他似乎也不是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