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柠说:“正常夫妻也会吵架冷战,现在我们就在冷战中,我不想看到你。”
薄聿沉问:“我们因为什么冷战?”
“你失忆了吧?早两天训练馆外是谁不懂礼貌,故意让我朋友难堪的?”
薄聿沉冷嗤了一声,“觊觎我老婆的人,我为什么要给他好脸色?”
“你有病是不是!”
简时柠听不得薄聿沉玷污清澈的周阳应,“人家一青春活力大男孩,觊觎我一个已婚妇女?”
薄聿沉的黑眸冷冷睨着简时柠,“你还维护他?你懂男人还是我懂男人?”
简时柠瞅着薄聿沉变得难看的脸,忽然想到了什么,“你觉得有男人觊觎属于你的妻子,所以不甘心了?”
就说薄聿沉怎么会提出和她试着像正常夫妻相处的要求,原来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
一直追着他捧着他,他厌烦不已,现在察觉别人想抢了,他却开始不爽了。
真是人性本贱。
薄聿沉感受到了简时柠神情里的鄙视,他冷声道:“我只是不想看你继续作闹下去,给彼此一个清净的机会而已。”
犯贱就是犯贱,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简时柠道:“行,让彼此清静,从现在起,不要和我说话了。”
说完,简时柠将枕头扔在贵妃椅,背对着薄聿沉躺了下去。
看着简时柠透着冷漠的后脑勺,薄聿沉忍了忍,拿出书看了起来。
“关灯!光线太刺眼了,我睡不着!”
才翻了两页,简时柠不耐声响起。
面对简时柠明显的挑刺,薄聿沉咬了咬牙,放下书,关掉了室内的主灯,只余下床头一盏小夜灯。
光线暗下,屋内似乎也变得寂静了起来。
许是床上的馨香太过扰人,又许是时间尚早,薄聿沉无法入睡。
半晌,他感觉简时柠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
他走下床,看了简时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