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崇:“那他长什么样?”
纪秀:“不知道。”
江崇:“他擅长什么?”
纪秀:“易容。”
江崇:“还有。”
纪秀:“我不知道。”
江崇:“他现在何处,是否还在人世?”
纪秀:“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苏木听不下去了。
这叫纪秀的家伙简直就是一问三不知,真是气死人了!
苏木快步走过去从江崇手中接过老鼠,威逼:“再给你一次机会,回答上面的问题,否则……”
纪秀不停挣扎,面色焦急,口中道:“我说的都是真的,那些事情我是真不知道!”
江崇:“为什么要当采花贼?”
“我不是采花贼,那些姑娘都是自愿的,”纪秀一边说一边找寻着白榆,看见后眼睛一亮,急匆匆道,“不信你们问那位前辈,她们真的是自愿的!”
“前辈?”江崇立即反问,但声音被苏木的盖住。
苏木指着采花贼,大骂:“胡说八道!什么自愿!我还看你是自愿要给我试药呢!正好姑奶奶我这还有一批毒药的解药还没配出来,依我看,你也是自愿为我奉献的吧!”
白榆松了口气,接道:“苏大夫说得对,我都听见了,他刚刚说他是自愿试药的。”
纪秀有口难言,但他依旧坚信自己没错,他每次动手前都会在床前问一句,若是她们不愿意大可直接出声,明明是享受的一方,却在背后指认他是采花贼,她们才是胡说八道。
待他将这副理论说出,苏木情绪更加激动:“你给人吹了迷烟还要人出声,现在还装成老实人的样子,你难道以为我们是傻子吗!”
纪秀并不赞同苏木的说法,虽然他的迷烟效果很好,但不也有一两位不受影响的人吗,就比如将他打伤的白榆。
他一看过来,白榆就感到不妙,直接将一团破布严严实实地塞到他嘴里,然后转向苏木,宽慰她:“别生气,冷静冷静,不要和这种人计较,他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全是自己的妄想,他显然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无论别人说什么都有一套歪理反驳。”
“那我们就放任不管了吗!”苏木气得胸口不断起伏。
“当然不是,”白榆理所当然地回,“像这种人依法处死就好了。”
苏木的心情得到缓解,随后想起一件事:“你确定是律法上规定的是处死吧?”
白榆犹疑不决:“这……”
她能说她不清楚吗,说了之后会不会被私刑处死啊?
“是这样写的,若是能找着他的亲朋,还得连坐。”江
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