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的温宴初自然是看到了这一切,立即扬声朝着两位兄长喊道:“喂!天儿现在这么热,你们两个想挨晒,别拉着我男人一起啊!”
温晏云一听眉毛瞬间一皱。
“嘿,好你个温宴初,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你也不嫌害臊!”
温晏云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拍了拍解停云的肩膀,把他给推了出去,还不忘嫌弃地摆摆手:“赶紧滚过去。”
自打大战以后,解停云也被封了将,现在是温晏丘的副手,他们仨经常一起上下朝。
可惜啊。
只有解停云这臭小子才有被人接的待遇。
温晏云叹了口气:“走吧,今天又是咱哥俩儿一起。”
然而他刚要拉着温晏丘走,却见他去的是与温府截然相反的方向。
温晏云:“?”
“你干啥去?”
温晏丘冷漠地拂开了他的手:“我有约了。”
然后他就默默走开了。
温晏云:
他仿佛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温晏丘没有骗人,他应该算是有约了,下朝以后他就开始急匆匆地往那家胭脂水粉铺子赶,带了满头的汗进了门,正在整理货架的姑娘显然被吓了一跳,但在看到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又连忙停下了动作,从怀里掏出了手帕。
“温将军怎么来的这么急,瞧,满头大汗的。”
祝知微一边说一边踮脚为他擦去一脑门的汗。
温晏丘的面色略有些不大自然,他轻咳一声,随后问道:“今日叫我来所为何事?”
“啊。”
祝知微愣了愣,随后指了指货架:“我一个人有些忙不过来,想问问将军是否有时间”
“我有。”
温晏丘回的斩钉截铁,生怕祝知微不用他帮忙一样,如此认真的模样倒是将她逗乐了。
她狡黠般眨眨眼:“那就有劳将军了。”
等到温晏丘帮祝知微整理完货架以后,天色已经暗淡下来,他踩着饭点回的温府,一进屋就被温宴初问了一嘴:“三哥最近还在忙什么呢?怎么天天往外跑。”
温晏丘闻言依旧只是轻咳一声:“一点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