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潋叫她,“你比进浴室前更糟糕了。”
顾玦道,“里面更糟糕,小狗老师感觉不到吗?”
沈潋便冷着脸进了门,一只手掐上了顾玦的腰,把人按在沙发上,“用酒淋我是什么习惯?”
跟她那个结婚对象玩的情趣?
顾玦反问,“在浴室里乱动又是什么习惯?”
没挨过司然的踹?
沈潋爽了,撞门的力道比刚才在浴室里大多了,声音也传出来了。
但顾玦不在意,她俩针尖对麦芒的时候比现在过分的还要多得多,她问沈潋,“上次来我家你没想?”
沈潋不客气道,“两个月前你第一次见我,你没想?”
顾玦眯起了眼,“你说你不睡我。”
她咬住了沈潋,沈潋气得又给了她一巴掌,“顾小姐想我咬断我手?”
顾玦冷冷道,“你力道就这点?”
沈潋气狠了,一口咬在了顾玦的肩头,咬的可能有点重,身下的顾玦倒吸了一口凉气,但还是一个音节也没有泄漏出来。
“能温柔点吗?”沈潋问她。
顾玦半抬起眼皮瞧着她,脸阴恻恻的。
沈潋妥协了,卸了自己指节两分的力道,在绸缎的深处探了探,“这?”
阴湿的顾玦死死地盯着了她。
沈潋笑了一下,按下去,“太久没来,有点不认路了。”
顾玦伸手就揪住了沈潋的小耳朵,虽然她的手被捆着的,但并不影响她的发泄,“…狗崽子。”
她呼吸声停顿了两秒。
沈潋抓住机会就往最薄弱的地方冲,顾玦忍无可忍地闭上了眼。
她后悔了,那会儿该先捆了沈潋才对。
被狗咬了脖子
小狗在主人那里再度尝到了甜头之后兴奋得一夜没睡,趁着对方没翻脸之前,把这几年自己夜里所有的幻想和学到的新东西都尝试了一番。
期间当然也因为手法运用得不合适而挨了好几耳光,但她乐此不疲,还问大小姐,“你这么喜欢扇我,是因为很想摸我吗?”
顾玦抬腿就踹,沈潋又跪着叫她妈。
玩到最过火的时候,大小姐终于忍不了了,长腿一翻就把人从身上踢了下去,拿起根簪子,单手将自己的长发挽起,然后拎了条领带把沈潋捆成了粽子,丢到阳台上做。
沈潋挺有骨气的。
哪怕顾玦那疯批的样子已经毫不掩饰了,但在阳台上挨的时候,沈潋还敢叫嚣着说顾玦要是弄不死她的话,一会儿她就要弄哭顾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