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到了极致的沈潋讲价道:“你需要的话要不给一万一个月就好了?”
顾玦这房子看着就六十多平,比安家那五百多平的别墅小多了,做卫生一个月一万,是她赚大发了。
顾玦点头,然后去书房拿了纸笔过来,写了协议。
但她或许那个时候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太对,所以她没有严格按照法律规定起草协议,甚至在关键信息处也写得模棱两可。
她把写好的协议递给沈潋,然后让沈潋签字画押。
沈潋也怕到手的冤大头跑了,于是很果断地就签了字。
签好后顾玦回房间找了一圈,把屋里所有的现金都找了出来,一共六万多一点全部给了沈潋。
沈潋抱着一堆钱觉得有点不对劲,“…你家里放这么多现金?”
顾玦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道:“剩下的后面给你。”
“哦哦好。”
但直到最后她俩分开,顾玦也没有来得及给那剩下的四万块。
“那你给我说这些是想我干什么呢?”沈潋听了顾玦的话后忍不住问道。
十年之后的顾玦好像变了很多,直来直去的让她觉得有点无力招架。
顾玦用手指头戳了一下猫猫的脑袋,冷不丁道:“我带你回林城后我又去看了心理医生。”
她如愿以偿地把沈潋买了下来。
在六十平方的小屋里沈潋每天都出现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她看着沈潋这个非常称职的保姆,每天为自己做饭,打扫卫生,收拾屋,夜里再睡在自己的床上……好像哪里不太对。
因为她总觉得不够。
她的潮湿还是没有停止,甚至越来越严重,她只要看着沈潋的出现就会克制不住地开始潮汐泛滥,但这样的事情她不愿意对心理医生讲。
她只说自己想要更多。
而心理医生鼓励她直面自己的内心。
闻言,沈潋歪头看顾玦,见对方表情严肃,似乎在过去的回忆里出不来,于是半开玩笑道,“我以为你只是脑子有点问题,没想到是心理有问题。”
顾玦果然纠正道:“我脑子没有问题。”
她只是扭曲,只是阴湿。
沈潋“哦”了一声,好像不怎么在意的样子,这样的态度也让原本有些紧绷的顾玦放松了些。
顾玦:“那个时候我觉得我只是单纯的想捡你回家。”
像捡这只小猫一样。
但捡回去了之后她发现自己要的越来越多,于是在一个午后,她看着睡在自己身旁的沈潋,忽然伸手把对方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