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沈潋的生死由顾玦说了算:“你跑不了了。”
沈潋觉得这疯子又犯病了,便道,“我没有想跑。”
“你有。”
顾玦盯着沈潋的眼睛,居高临下地强调道:“你要跟司然走。”
“……”后知后觉发现了对方抽的是哪门子得疯了以后的沈潋被自己气笑了,她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我说我跟司然没关系你信吗?”
顾玦不说话,只是屈膝顶住沈潋的小腹,压迫感逼得呼吸都有些不顺畅的沈潋不敢再挑衅,只投降道,“我没跟她谈恋爱,我就是气不过之前你说你有结婚对象了。”
“你!”
知道自己这回惹急眼对方了,所以说完后沈潋伸手勾住了顾玦垮塌的衬衫领口,把人拉了下来讨好地亲了两口,然后肆意地对对方笑着,“是顾总自己误会了,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我跟别人在一起了。”
闻言,顾玦阴冷地笑了起来:“是吗?那可太好了。”
她骑坐在沈潋的身上,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衬衣的所有纽扣。
月光在她脊背上流淌成河,河水顺着大腿滴落在沈潋的小腹上,然后再伴随着沈潋急促的呼吸起伏,落在地毯上。
……
山雾漫过露台,将沈潋与顾玦缠成茧中双蝶。
忽然卸力的顾玦将额头抵在沈潋的肩窝,沙哑笑声在将亮的天里听着有些涩意难明。
她真的有点累了,接连几天的拍摄已经掏空了沈潋的体力,现在凌晨的剧烈运动又榨干了她最后一丝精力。
完事之后的沈潋也顾不得顾玦没有把自己解开,她倒在地毯上枕着顾玦的手臂就要匆忙睡去。
但在入睡的前一秒,她好像听见了顾玦在问自己:
“沈潋,你…怎么比财报还难懂?”
您气消了吗?
我怎么会比财报还能懂呢?我明明浑身上下就写满了真诚易懂实在几个字,但凡是你用点心,认真看我的话绝对看得懂。
财报多难懂啊,一堆数据能有我半张脸好看?沈潋怀着这个疑惑进入了梦乡,然后一觉睡到了中午十一点半。
睁开眼睛的时候,沈潋发现今天卧室的天花板跟往常有点不太一样,看了好半天她才发现原来自己还躺在楼梯扶手处的地板上。
…怎么还在地上躺着??
沈潋心想难不成顾玦那个疯女人昨天晚上睡过她之后就拍拍屁股走了吗,这么无情这么冷血这么得到之后就不知道珍惜了吗???
不是,她昨天晚上那么辛苦,合着这疯女人一点都不心怀感恩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