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舌头略微打结,“不过是喝了几壶酒而已,哪里能醉?”
曹穗:……
她不再试图和喝醉的人说话,眼珠子滴溜一转,显然又有新点子。
曹穗捏着小鼻子暂时没接受阿母的帮助,小脑袋往后仰,嘴还在套话,“阿父,你今日和谁去喝酒了?”
曹操小眼一眯,曹穗心里一突突,这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阿父今日遇到一位仗义疏财又十分有眼光的朋友。”
曹穗听到仗义疏财立刻来了兴趣,“是谁啊?”
“陈留的卫子许。”
曹操倒是如实回答了,可惜曹穗认不清人,卫子许是谁啊?
曹穗头一次懊恼对这些人物了解过少,导致哪怕名字都出来了她都找不到人。
“阿父,你和这位阿叔聊得很好,有没有把肥皂卖给人家啊?”
曹操严肃道:“朋友之间哪里能谈生意?”
曹穗心中一慌,她阿父不会充大款派头送出去一批吧?
然后就听到,“子许实乃仗义,坚决不接受我的好意,还将300匹良马全部赠与我,我实在推脱不过啊!”
曹穗:“……”
一时分不清是在炫耀还是真心实意。
这令人羡慕的主公技。
她怎么碰不见这种仗义疏财的好人呢?
马价可是不低,哪怕是在专门养马的陇西一匹马的价格也是半金起步,送人的300匹马肯定不会是劣马,她阿父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曹穗不想再和他说了,越说越心酸,“阿母,阿父臭。”
丁氏没好气地将曹操手扯开,“谁叫你好奇。”
不过,她显然也很嫌弃曹操身上的酒味,不管曹操在那说什么都敷衍地附和,然后利索地吩咐人准备给酒鬼洗澡。
曹穗当天晚上睡觉梦里都是阿父一手抱着她一手指着奔腾的马炫耀,醒来后曹穗都拉着脸。
曹操清醒后精神奕奕,一点都没有醉宿后的不适。
“穗儿这是昨天受挫了?”
知女莫若母,丁氏没当一回事,“穗儿昨日听到阿瞒你交个朋友就被人送了大礼,心里在不平衡呢。”
曹操一愣,转而大笑,“我还当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