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灼炎大笑出声,说:“我跟娄门主开玩笑呢!既然您不愿意,我认错就是了。”
娄春和皱起眉头看着他。然後把那柄剑朝离灼炎丢了过去。
离灼炎还想再拧开剑柄,却发现自己已经拧不动了。
“封包了。”娄春和说。
“为什麽?”离灼炎颇为可惜地抚摸着这把剑,说。
“开放调试权限的话你肯定会把它弄坏的。”娄春和坐下,依旧没什麽表情地说,“这是件精巧的东西,单单是调试校准就要花很久的工夫。”
“我怎麽觉得是你不想让我用呢?”
“你一定要胡搅蛮缠的话就把东西还我。”娄春和说,“我已经把它调试到最佳状态,你不去拆它,这东西也不会坏。”
离灼炎拔出剑挥了一下。
什麽都没有发生。
“就是不能用啊。”离灼炎说。
“你滚出去就能用了。”
离灼炎悻悻地把剑收了起来,然後问:
“这剑真能让凡人与金丹修士一战?”
“你不是已经试过了吗?”
娄春和重新拾起了工作台上的东西,慢慢打磨着。
离灼炎刚要走,却被墙上挂着的一把剑吸引去了目光。
作为一柄剑来说,它的结构实在是太过复杂了。
复杂到有些不伦不类。
猛地一看,这玩意好像确实是一把剑。但仔细一看,总觉得它跟剑不能说是没有关系,也只能算毫不相干。
这东西上附着的机关实在是太多了。不,与其说是附着了太多机关,倒不如说它完全是由机关构成的。
这种东西真的可以用麽?
比起剑,它更像是一种装饰或者玩具。
离灼炎伸出手去,想将这把剑从墙上取下来。
他最近确实见过类似的东西。
“别动。”
身後传来了娄春和的声音。同时离灼炎也感觉到了这房间再次産生了对他的敌意。
他收回了手,敌意便减弱了一些。
“这把……剑?”离灼炎说,“这把剑是用来做什麽的?”
“朋友的东西。”娄春和阴沉着脸说,“与你无关。”
“……朋友?”离灼炎说,“放在你这里?”
“早死了。”娄春和说,“死人的东西不就只能放在我这。”
房间内的敌意陡然上升。
“看着挺新的。”离灼炎说,“是死人的东西?”
娄春和把他从房间里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