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
“……你把两坛都给我用上了?”
他的声音格外沙哑。
“用了又怎样。”离灼炎理直气壮的说,“阿旭本来就是我的东西。”
“……哈哈。”
王旭苦笑了两声。
“怎麽了?”
“没什麽。”王旭说,“只是觉得我实在是太蠢了。”
“你知道就好。”
离灼炎哼了一声,说,“快点穿衣服,我们还要去看灯会呢。”
王旭觉得自己可能是被离灼炎传染上他们家的祖传精神病了。昨晚上居然真觉得连筷子都不会用的离灼炎有点可怜。
可怜这个傻逼干什麽。
还是个喜怒无常,说不定哪天就会一不小心把自己弄死的傻逼。
整整两坛烈酒,全部灌进去。还是在封住了他的经脉保证他无法用灵力分解酒精之後再动手的。
没死都算王旭命大了。
想想清楚吧,离灼炎可从来没把你王旭当过人。要是真自作多情把他说的那堆屁话当真的话,到时候可真是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王旭运转灵气,把体内残存的酒气排出去。昨天刚刚産生的那一点点对离灼炎的同情也荡然无存了。
他吐出一口浊气,从床上爬起来开始穿衣服。
王旭生的高大健壮,腰却是紧窄的。那腰虽细,倒是结实有力;并无任何纤细脆弱之感。
他套上里衣,穿上裤子。然後转过身来。
正好对上离灼炎的脸。
离灼炎盯着他,不知道在看些什麽。
“看什麽?”
王旭又露出了那种古怪的眼神,问。
他系上腰带,这下离灼炎什麽都看不见了。只能看到胸部那里的衣服被撑的鼓鼓的。
“只是觉得,阿旭真是好看。”
王旭在心里骂了一句,穿上外袍。
“走吧,阿旭。我们去看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