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算了啦,爸爸又接了个案子,我估计还得帮忙,分不开身tt]
[小鸟游:那好吧……话说工藤新一咧?]
两个人聊了半天,从毛利兰那里知道工藤新一约会到一半又跑去不知道干什么了。
小鸟游杏里气得给他发了三条“殴打”的表情包。
消息完全没有回复,她“哼”了一声收起手机。
还好她交的男朋友不是什么推理狂。
扭头看了一眼窗边的牛岛若利,他坐得板正,身上的绷带被拉扯着。
在阳光底下流转的金色使得那种白更刺目。
像是被荆棘包裹着的神,即使伤痕累累也无感无情。
直到和小鸟游杏里对视,他才眨眨眼,那眼眸的绿色生机盎然起来。
小鸟游杏里偷偷捂住胸腔。
……不、不行,虽然上位者堕落让她兴奋,但绝对不可以在若利身上加伤害的元素了。
下回还是画点花鸟鱼虫吧……去掉绷带?
嗯,去掉绷带!!!
恋爱晋级赛vs担心!
小鸟游杏里请了紧急的事假。
她在前一天晚上给牛岛若利发了条语焉不详的讯息,道了晚安。
而牛岛若利睡醒发出的[早安]直到早训结束也没有被回复。
他站在更衣室的柜子前,看着手机里的讯息,一时间有点茫然。
[小鸟游:我有点事情要办,请了三天的假期,若利等我回来喔。]
这条昨晚的讯息作为预告,她的位置从早上开始就是空的。
这种一眼望去空荡荡的感觉很陌生。
牛岛若利一边听课做着笔记,在该思考的时间,却忍不住瞥向那里的空位。
脑袋里的也不见踪影。
之前她还只有一扇门,自从两个人交往之后,桌面上盖起了小庭院,而只有小部分时间会关上门窗躲在屋子里。
牛岛若利有次一本正经地说过这件事情。
小鸟游杏里笑得前仰后合,然后说:“听起来像是一种筑巢行为。”
此刻,巢中的鸟儿不见踪影,连讯息都没有。
少了叽叽喳喳的陪伴,牛岛若利难得体会到了怅然若失。
他的心情暂时没有人能体会。
而被惦念着的小鸟游杏里搭上了去东京的新干线,根本没时间看手机。
这四个小时的路途里,除去昏睡的时间,她一直在翻找国际新闻——
她在找和工藤新一相关的消息。
出发前,小鸟游杏里先联系过工藤夫妇,双方都没能联络上工藤新一。
他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但工藤新一是个很难搞的家伙。
一般情况下不可能好几天没消息,即使是遇到棘手的案件也不至于失联。
可是无论怎么搜索消息,最近非常太平,至少明面上没有大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