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又被他按住,目光看着他。
他道:“是你在欺骗我,是你在戏弄我。所有一切的事,都只是因病才做的么?病好了,就什么也不算了。”
虞珧避不开他,好半晌才答:“算的。我……我需要时间。晋国有太多的事了。”
晋子瑾怔然,不欲再逼迫她。
搂住她,又蹭入她的身体。
或许,这一梦之后便是遥遥无期,他不想放过。
次日的虞珧醒来后,羞愤至极。
一夜的春梦如风摇山桃,飘零满地。树欲静而风不止,任由零落,花随流水。
气了许久,转头看向床侧摆着的布娃娃,又出神。
她知自己心中有一块儿还是放着他,可她不知如何处理。忘不掉,又无以慰藉。
赵国与晋国难以和谈。
她似也在自欺欺人。
她未将布娃娃丢掉,看着它就坐在那里。
连华、云琅进来伺候她起身,在虞珧的羞臊之中得知她做了春梦,连华服侍她换了身里衣,云琅唤人换了床褥。
她道:“母后、哥哥、嫂嫂,谁都不准说!”
“好的公主,奴婢们知道。”
云琅应后,连华道:“公主应该选驸马了。”
“不要。”虞珧沉声拒绝。
看侍女将床褥换新,让连华将布娃娃放回了原位。见到他,她心里也有份欣喜,只是那些旧事的伤害还没能忘怀。
那是些与他无关的痛苦,她还需要时间。
晋子瑾以为虞珧不会想再见他,却于梦里再次见到。他没再探究。
只要能见到,便是欣喜,便得抚慰。
虞珧没再逃避,只是对于亲密仍感羞怯。
但亲密于她又何尝不是抚慰。
她想就如他所说,过去经历之事太多,无法抹去,无法替代。多做抗拒只是令自己痛苦。
趴在他肩膀上,红着两颊虞珧轻声:“能不能不这么莽撞,白日里我都没法见人。”
晋子瑾吻在她颈窝,她的肌肤柔软细腻,她的放松随和令他的身体万分欣喜愉悦,“阿珧不是说告诉外人是野男人么,何至于还不让人知道。”
“我明日不见你了。”
“听你的。”
愤愤威胁过后晋子瑾才节制不少,事后就靠坐在他怀里喘|息。只是他仍然会不满足地吻她,或是额头,或是颈窝,再或者其他地方。
虞珧会将他的脸颊推开,不接受他的挑拨。
即使这样的欢|爱已不知多少次,可在他目光下的坦诚仍然令她羞涩,搂住他的脖颈趴在他身上遮掩住自己。
“阿珧爱我么?”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