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差距,冷冷看他。
“九與,你说过不麻烦我的。”
他生得好,长身如玉。
稍稍低着头,精美绝伦的容颜缱绻的看她。
“我是说过,可时过境迁,情况不同了。”
挑眉,故施反问他:“怎么个不同法?”
九與手有点痒,很想拿掉她脸上的面具。
他不喜欢隔着面具和她说话。
“你之前不认可我,但现在认可了。你不可以抹杀和拒绝……”
夜色渐浓,寒意袭人。
九與伸手,将她红色披风的帽子拉戴上。
“任何一个我可以跟你培养感情的机会。”
这个理由……
故施眉眼弯弯,“那可能要劳烦你开车了。”
她将钥匙递过去。
气质一贯的清冷,却有点不同了。
接过钥匙,九與顺势握住她的手。
“乐于效劳。”
指尖相触,温热。
气氛一时暧昧无限。
“嗡。”
手机震动提示音突兀响起。
故施幽幽回神,撤回被九與握住的手。
拿出手机接听来电。
“陆始深……”
电话彼端,陆始深看着面前的一幕,眉头紧拧。
“古老师,您能来一趟吗?出事了。”
陈然死,作案工具现
夜已深,寒意重。
故施和九與抵达案发现场,已经晚上十一点。
陆始深等候二人多时。
见了人,忙迎了上去。
“九爷,古老师。”
三人迅速进屋。
案发现场已经拉了警戒线。
陆始深带着九與故施一路前行,来到死者尸体前。
死者是陈然。
几个小时前,故施和九與还对他做过笔录。
谁想,再次见他,是以这种方式。
戴了手套,故施揭开白布。
看着躺在地板上的尸体。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