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痛并不适合多说话。
可她跟九與嘀嘀咕咕的说了半天。
真是遭罪。
九與果然是她的不幸!
一杯水缓缓喝完,将水杯放下。
故施问他:“你这眼睛,没上药?”
怎么天天看到,都是乌青麻紫的一片。
也不知道——
他整天顶着这熊猫眼出去溜达的时候。
考虑过别人的感受没。
他是位爷。
别人不敢问,也不敢笑。
这很为难别人的!
顶着熊猫眼几天的九與。
终于被问及眼睛的事。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此刻的心情。
就是很复杂。
如玉修长的手收拾桌上的残圾,清雅的声音缓缓响起。
“很别致吗?”
故施看着他沉默了三秒。
旋即利落干脆的起身,离开客厅。
再回来时。
左手端着白色瓷碗,右手拿着白色小瓷瓶。
将热气腾腾的姜汤放下。
把手里的小瓷瓶递给九與。
“每天三次,明天起来,淤青会消除,还你一双清冷薄情的丹凤眼。”
虽然熊猫眼的九與挺近人情的。
但她更喜欢第一次见他时的模样。
清冷薄情的凤眼,冷而白的唇,狭长眼尾,虽撩却也极冷。
这样的他,她才觉得赏心悦目。
接过她递过来的小瓷瓶。
瓶子很小巧精致。
但瓶身上无任何商标信息。
九與垂下的眼里掠过一抹异色。
旋即抬眸看她,“好,我会认真擦药。”
故施没接他的话。
姜汤自然冷却,她端起。
一鼓作气喝完一整碗。
空碗放下,她抽了纸巾擦嘴。
整个口腔里弥漫着的都是姜的味道。
看着这一慕,九與摸出银色铁盒子打开。
将盒子递向故施,“施施,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