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唱晚谈事情的时候,纪时炎没有插话,默默地把视频刷了一遍又一遍,眸光也越来越沉。
“以后,不准爬这么高!”
“好,我都听你的。”
关于认错这件事,余唱晚总结出来了,不仅要态度好,还必须够及时。
果然,纪时炎的神色缓和了不少。
纪时炎将小女人送回到枫林晚就回公司了,余唱晚回楼上拿了粉色小诊箱就骑着机车去了d大教职工生活区。
这是一片比较老旧的生活区,电梯都是自费加装的,又窄又小。
余唱晚核对了门牌号后,才敲响了门。
开门的是系主任薄高杰,四十开外的儒雅大叔。与那张保养得体的脸对比明显的是,明显泛黄的衬衣领子。
他看到余唱晚时,狠狠的愣了下,不咸不淡的道。
“余同学,有事的话,等明天上课再说吧。”
“薄主任,既然我私下找你,肯定就是有私事了。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余唱晚透过门缝往里瞅了一眼,满屋的狼藉,这是遭贼了?
“不方便!你还是先走吧!”薄高杰着急的关门,余唱晚眼疾手快的用脚挡住。
这时,里面传来女人的哭声。
“薄高杰,你还说你外面没养女人?现在人都找上门来了,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哪个庸医说的?
余唱晚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有些错愕。
刚在楼下问路的时候,便听到老太太们说了一嘴儿。
但她没有想到,薄高杰的妻子吴昕颜的疑心病已经这么严重了。
“这里没你的事,你快走。”薄高杰很是难堪,就要把余唱晚往外推。
余唱晚大力推开门,一个侧身闪了进去。
这老旧的房子里,逼仄凌乱,随处可见砸碎的碗碟,扔掉的书籍。
看来两口子,是刚大吵过一架。
吴昕颜坐在轮椅上,轮椅卡在厨房的门槛石上出不来,气得满脸通红。
“薄高杰,这就是你对婚姻的忠诚,对爱情的忠贞吗?这就是你对我的不离不弃吗?”
“你胡说什么?这是我们学校的学生!”薄高杰低着头,脖子有点往前倾,上面的抓痕就过而能改明显了。
余唱晚左右打量了一番,心中便有了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