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唱晚心头一紧,肩膀都跟着微颤,连连妥协。
“不提,不提。炎哥哥,以后我再也不想报复他了,我保证离他远远的好不好?如果你实在是不放心,在我身上装个窃听器,随时随地监听,好不好?炎哥哥,气大伤身,只要你不再生气,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纪时炎愣愣的看了余唱晚好一阵子,神色不虞。
余唱晚赶紧表忠心。
“炎哥哥,真的,我没有撒谎。如果你实在不解气,我可以跪键盘,跪搓板,跪榴莲,跪体重秤。我都可以的……”
所以,该罚
只要能哄得纪时炎开心,面子算什么?尊严算什么?
别说在家里跪,就算直播跪一跪,她都毫不犹豫!
纪时炎翻身起来,英挺的剑眉紧蹙,问道。
“都可以?”
“嗯!真的,都可以!”
纪时炎深看了余唱晚一眼,便进了浴室,没一会儿便断了一盆热水出来,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
“洗!”
洗?洗什么?
洗脸,洗手,还是洗脚?
余唱晚有点懵,疑惑的看着纪时炎。下一秒,手就被纪时炎摁住,简单粗暴的摁进了水里,粗声粗气道。
“右手碰了他的肩膀,给我好好洗!”
握草!他到底看到了多少,连哪只手都记得!
余唱晚从善如流,绝对的服从。
“嗯,该洗,好好洗,最好用肥皂搓一搓!”
纪时炎微怔,然后起身去拿了一块硫磺皂出来。
是的!消毒杀菌的硫磺皂,有上百年历史的老品牌的。
余唱晚配合着洗了手,顺便讨好的笑着问。
“炎哥哥,这下……干净了吧?”
“继续洗!”
继……继续?
余唱晚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
她也就手碰过,还不是直接碰到。还要洗什么?
很快,纪时炎又打了一盆水出来,放在余唱晚的脚边。然后半蹲着,捧起余唱晚的一只脚,就开始脱袜子。
余唱晚有些窘迫,臊红了脸。她都一天没洗脚了,虽然没有味儿,也很尴尬的好不好?
她是小仙女儿,不能有美方面的瑕疵啊!
“炎哥哥,别……”
“你的脚碰到他了!”
纪时炎义正言辞,不容人辩驳。
对上那执着的眼神,余唱晚怂了,妥协了。
咳,只要他不嫌弃,她也没什么意见。
甚至,连解释也都省下了。
这男人,吃起醋来,毫无理智可言。
她只是踹了柴双城一脚,还是穿着袜子,穿着鞋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