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钱多!明天继续派送鸡蛋和挂面,我肯定能成为老头儿老太太们的最爱~
握草!
真够不要脸的!
但是,它真的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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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早上,余唱晚洗漱换衣后便下了楼。
正好赶上早饭时间,曹语休像女主人一般张罗着,余明哲边看报纸边喝着曹语休递上去的牛奶,亲密的令人作呕。
桑白卉看到余唱晚,便热情的起身迎了上去,关切的问道。
“现在才七点半,晚晚你怎么不再多睡儿?”
这话是在内涵她以前是个懒惰虫吗?
曹语休也附和着。
“是啊,现在时间还早,晚晚你再睡会了,我待会把早餐送到你房间去。”
母女两人一唱一和,便坐实了余唱晚懒惰的恶名。
看似对她好,实则就是捧杀!
余唱晚不动声色的错身而过,走到余舟旁边坐下,没好气的反问。
“怎么在你们眼里,我应该睡到日上三竿才正常吗?”
余明哲沉下脸,放下报纸,黑着脸训诫。
“孽障,别不识好歹,你姑姑和表姐这是为你好!”
还真是好父亲,一大早就为了桑白卉母女,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
余唱晚目光冷下来,正要开口,旁边吃着东西的余舟含糊不清的说。
“爸,你这人好奇怪。桑白卉和柴双城背着晚晚偷情,这么无耻的事儿,你半句都舍不得说。晚晚在自己家里睡个觉,你和一个外人竟然一唱一和的说她,至于这么双标吗?”
纪时炎的电话
余明哲被怼的无言以对,曹语休噎住,刚要哭出来,便听到沉默的余飞白淡淡的开口。
“唱晚,纪少打电话过来,说是老爷子醒了,要见你~”
余明哲听闻是纪家的事情,瞪了余舟一眼,没好气的对余唱晚说。
“待会我和你一起去,省的再闯祸!”
“晚晚,我也一起去吧。如果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桑白卉自然不会错过这么大好的机会,连连开口。
余唱晚哂笑着看了桑白卉一眼,似笑非笑的问。
“卉儿表姐,我去见纪爷爷能有什么事儿?难不成你还坚持认为,是我气病了纪爷爷,纪家要找我算账?”
桑白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下意识的捏紧了手里的杯子,委委屈屈的垂下眼眸,再抬头时,眸底已经续上了泪水。
“晚晚,我是哪里做得不好,惹你讨厌了吗?”
“孽障!你别不识好歹,快跟卉儿道歉!”余明哲蹙眉紧盯着余唱晚,猛地一拍桌子,喝道。
前世也是这样,只要桑白卉掉两滴眼泪,余明哲就会大发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