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看似都在慢慢变好---
直到,灾厄的再度临幸。
难道要等下一个三年?
浑浑噩噩,噩噩浑浑了好一阵,跟着人流飘过来又淌过去。
久违地,觉得以人身行动不太自在。
是啊,我早就不是人了,做什么非要融入人的社会呢?
木易在他自己的安排下,早早的进了火炉,成了一堆灰灰我干了什么呢?
不太记得了只是,空间里多了一块骷髅头。
下意识地将之藏在内府最深处,藏在风景最好的那儿不会有人知道的。
抿起唇角,眯起眼睛,我又笑了吧?好像。
再收到授令的时候,是听到许久不见的队友在喊我。
“小甜甜,我们该走了”
呆愣,直勾勾的看他,怎么了?
好像又过了很久,她才发觉是队友在招呼自己。
“喵?”
耳边聒噪了许久,只听到了这一句。
这名战友上车临走前的一句,终于被自己给“听到”。甩甩尾巴,那层隔绝了自己久久的“泡泡”,“啪”的一下,破了。
“嗷(喵)呜!等等我!”
迈向明天的脚步,是该行进了
只是,吾心闷闷,无心安枕-
遂决定,还是征战吧!
“蛊种”一事,既然你已经为自己报了(liao)了仇怨;那就从、旁的,无力为自己雪恨的枯骨开始吧
猫行无声,猎猎潜行,
枭视狼顾,一击必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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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渐天,岁华月月年年。
酒尽时光,不负韶华。
“今天都是你第一个忌日了,时间过的真快啊”
豹般大的白猫葛优瘫在碑边,趾爪灵活地像人手那样,捏着小杯细细抿着喉中辛辣,半醉不醒地打盹。
又自言自语:“来,请你喝我自己酿的瓜皮酒~”
“这酒可是在你头七那天做的,刚好够满三年,”
酒杯倾倒,浊酒溅起尘尘土土一片但猫不在乎。
又兀地空杯砸向崖下,愤愤:“果然,你就活该瓜皮配酒!”
顾胤背后趴着小白右手提着果篮,见此只是再一无奈轻叹,见怪不怪。娴熟地将洗净的瓜果递给夏恬,自己也盘腿席地而坐下来,开始摆弄灶具,准备野餐。
在小白扑腾老姐尾巴和滚滚炊烟的背景下,伴奏坑坑咳咳的抱怨声中,嬉嬉笑笑打打闹闹。
这是一座风景秀美的山头边边,临崖而建的坟包正对东向,像太阳升起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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