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老死不相往来,只有一个可能。
—别问,问就是谈过(造谣中)。
—好青春的两张脸,脑部一出校花校草的恋爱故事。
—谁都没想到那是海棠树下最后一次合影,谁都没想到我偷偷珍藏了很久。
—已经开始痛了。
—其实有点像柯遂能干出来的事。
—你们cpf偷偷磕就算了,怎么还随意造谣啊。
上午的录制结束,柯遂上楼收拾行李,他下午要飞去槟城,提前准备第二天要参加的桦百奖颁奖典礼。
怀宁的机票订在晚上,特意和他错开时间。
房间里,怀宁苦恼地趴在床上,眼睛一睁一闭。
柯遂未免对她太了解。
想不明白。
柯遂是会预习功课的好学生,她知道,但预习到这么详细有点过了吧……
衬得她像差生。
翻滚两圈,门外有说话声。
小野:“怀宁姐有点困,在睡觉。”
“怎么一天天的总犯困。”柯遂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无奈笑意。
“那不打扰她了,安心睡。”
怀宁钻进被窝里的耳尖不争气地红了。
之前不觉得有什么,从自行剖析过一遍她对柯遂的不良居心开始,全都变了味道。
“小野?”
柯遂记得这是怀宁的助理,他眯了眯眼睛,看向只开一条缝的房间,说:“我记得你前几天都不在。”
“怀宁姐这两天情绪不太高,颜姐就说让我来陪陪她。”小野顺利说出早就想好的理由。
“还是不开心么。”
“莫名其妙被那么多人骂,很难开心吧。”小野叹气,转道:“还要谢谢柯遂老师你们给怀宁姐说话。”
小野作为怀宁那边的人,为她打抱不平无可厚非,但这样听起来很像对无甚关系的外人道谢。
意识到这个层面的柯遂莫名不太舒服。
“不用对我这么客气,以后有什么都可以麻烦我。”
说完他转身走了。
徒留一脸懵的小野在原地。
——
落地槟城时,手机显示九点十九分。
因为是私人行程,怀宁口罩墨镜帽子齐全,背后跟着两个小女生。
“稚子,你这两天确定没工作吗?”怀宁回头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