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松松卸了他们的力道,再来个过肩摔,或者一脚踹在肋骨往下,让他们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再也无力反抗。
动作干净漂亮,像是最标准的教学演习。
一点血也不见,就算送到医院也验不出什么程度的伤,但实实在在的疼痛遍布几个人的全身。
他们的意志清醒着,以伏在地上的狼狈姿态仰望着唯一站在雪地上的黑衣少年。
冰凉的雪落下来,贴在因为疼痛而滚烫的皮肤上,寒风凛冽,他们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跋扈,倒吸着气开口求饶。
“哥,错了,之前有眼不识泰山。”
“我们以后见到你绕着走,您大人有大量。”
傅淮之走到求饶最勤快的人面前,抬起脚,踩在他的衣服口袋上。
地上的人发出一声惨叫,拼命挣扎着抽出口袋里的手,在混着雪和泥的地面上滚成一团。
廉价的衣服撕裂成两半,露出口袋里的刀柄。
唯一的翻盘点败露,几个人咬着牙爬起来,互相搀扶着就跑了,还不忘回头放狠话,“你等着!有本事报上名来!”
傅淮之把刀踢进下水道,看了他们一眼,也不去追,懒散语调报出姓名,“傅淮之。”
傅淮之。
几个人记住这个名字,在跑过路口之前,回头朝着傅淮之大喊,“傅淮之!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不搞死你跟你姓!”
愤怒的喊叫声回荡在荒山里,不远处的赛车场几个人面面相觑。
兴冲冲过来赴约的程旖也变了神色,加快了脚步。
傅淮之慢悠悠走着,浑然不知道会发生怎样的误会。
大雪纷纷扬扬落下,不一会儿,那些打斗的痕迹全被掩盖的一干二净,他拂去眉上落雪,走到兔子灯摊位里,去取他定好的灯。
老板目睹了全程,看向傅淮之的目光满是赞赏,“你练过?不简单啊。”
还没有等他回答,一个人扑过来搭着傅淮之肩膀,头顶的黄毛惹人注目。
“你来了怎么不找我们?这什么?给我玩玩”赵平川说着,伸出手去拿,他们几个平时这样随意惯了,也没怎么讲究过。
啪的一声脆响,赵平川的手被傅淮之无情打开,他呆愣在原地,有些不可置信,眼神满是伤心,话语幽怨。
“傅淮之,你变了,你真的变了。”
傅淮之懒得搭理,转身就走。
被无视的赵平川毫不犹豫跟上了傅淮之,在他背后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