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上次的项目负责人还有事情要谈,那位负责人似乎特别喜欢打台球,因此今天下午又约在了金鼎b栋。
他淡淡地看着夏如,许久,才从鼻腔里哼出声来,声线冷漠。
“怎么,是我打扰了你和男同学叙旧?
“帮我数数,现在我头上有几顶绿帽子了?”
夏如:“”
为什么每次都会被郁庭深撞见她和其他男人说话啊啊啊?
夏如不想和郁庭深纠缠这个问题。
她转眼看了眼郁庭深,轻哼:“我是来找成依依的。”
“嗯,来找成依依,顺便和男同学叙叙旧。”郁庭深冷笑一声,靠在墙边,偏头看了眼刚刚闻远州进去的包厢。
“你有病吧,郁庭深?”夏如翻了个白眼,这家伙又犯什么病了,她什么也没干,就和闻远州说了两句话而已。
郁庭深点点头:“是有病,还病得不轻。”
靠墙的男人自嘲笑了声,回想起这些天的种种,郁庭深差点真要不认识自己了。
逼迫夏如和他结婚,在酒吧包厢抱走夏如,出差赶回来给夏如过生日,甚至因为夏如的一句话生气一周多。
郁庭深之前觉得自己是个情绪稳定的人,可和夏如重逢后,他每天的情绪起伏堪比心电图。
刚刚看到夏如和那个男人聊天,郁庭深心火猛地旺盛起来,恨不得立即推门出去。
他大概是真的病了。
看他这样子,夏如一时愣住,她抿唇,也出声嘲讽:“你有什么病?看你在这打台球打得挺开心的,郁总兴致不错呢,每周都还来打台球。”
夏如也想到了上次,在这遇到郁庭深的事。
那天,两人冷战,郁庭深还跑来打台球,丝毫不在乎她是不是生气。
加上两人冷战的矛盾点,夏如现在心里又开始噌噌上火,仿佛这几天的宁静和谐都像是做梦。
“上次和这次都是应酬。”郁庭深淡淡开口,睥睨夏如,“客户爱打台球,我作为郁氏负责人是要奉陪的。”
夏如垂眸,片刻后才意识郁庭深是在跟她解释他在这里的原因。
她撇撇嘴,哦,那看来还是她误会郁庭深了呢?
呵,那又怎样。
夏如视线落在别处:“哦,那我也是来陪依依的。”
“郁总慢慢应酬,我就先走了。”
说完,夏如抬脚就要去包厢,却被郁庭深拦住,他身形高大,手臂也长,伸手挡在夏如面前。
“夏如。”郁庭深声线冷淡,但细听能听到他语气里的警告意味,夏如偏过头。
“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