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睡梦中,他梦到自己在大宁坊遇伏,这一次却未能杀出重围。
韩玉、郑宾、任宏、杜泉、戚雄……一一倒下。
然后是祁远、敖润、吴三桂、独孤谓……
还有袁天罡、徐君房、贾文和、高智商、富安……
他眼看着自己的同袍、手足兄弟、属下一个接一个死去。
最后自己也被困在暗巷中,臂断力竭,退无可退。
一柄快刀狠狠斩在颈中,就像一股轻风吹过,他甚至没感觉到疼痛,头颅就像羽毛一样高高飞起,越飞越高。
长安城的夜空下,他看到李昂与自己的敌人窃窃私语,看到自己在宣平坊的宅院被攻破。
蛇娆、罂粟女、惊理……
一个一个倒在血泊中,幸存的姬妾奴婢尽数被擒,然后被瓜分一空。
每一个觊觎自己内宅的敌人,都得到一份丰厚的战利品。
他看到飞燕与合德被田令孜和乐从训分别抱在怀中,尖厉而猖狂的笑声仿佛刺破耳膜。
他看到孙寿、成光、尹馥兰一个个被带到庭间,剥去衣物,就像那个凉州第一美女一样,在无数人的围观下,扭动着白艳的肉体,受尽淫虐。
他看到黛绮丝重新落入蕃密的魔掌,伴随着阵阵妖邪诡异的梵唱声,被彻底渡化。
她在佛像前虔诚地献出莲花,主动将精致的性器剥开,然后被一支铸着鬼头的金刚杵穿透。
他看到吕雉在遮天蔽日的罗网间拼命飞翔,箭矢从四面八方射来,将她的羽翼一片片撕碎,羽毛连同鲜血四下飞溅,最后纷然陨落。
他看到白霓裳被王守澄一拳击中小腹,吐血倒地,几名内侍按住她的手脚,王守澄捡起一根烧火棍,带着亢奋而变态的眼神,捅进她柔嫩的美穴,处子的元红混着炭屑迸涌而出,滴在满是炉灰草秸的泥土上。
他看到李昂志得意满地坐在皇位上,遍体血污的杨玉环被拖到他面前。
“姑姑,”李昂双目通红,大笑道:“为朕跳一支胡旋舞……”
疯狂的恨意像野火一样燃烧着,但自己只剩下一只头颅,刚瞥到渭水浮起一角紫衣,便像熟透的西瓜一样坠下。
程宗扬惊醒过来,第一眼就看到他一母同胞的妹妹。
幸好,这只是个梦……
幸好,死的是李昂。
鲜嫩而紧致的蜜穴带来销魂的触感,少女香软的玉体,使他渐渐冷静下来。
也许自己梦里只是因为找不到罪魁祸首,才迁怒于地位最高的李昂。也许李昂并不是这么恶毒,但他的无能就是最大的罪过。
若不是他的庸懦无能和不自量力,唐国也不至于成为各路豺狼的乐园,自己也不会一入长安,就被狼群当作猎物盯上。
自己每一位死去的兄弟,都有他们的血债。
李昂、窥基、李辅国、郑注、乐从训、田令孜、王守澄……
还有苏沙、蒲海云、周飞……
无论死的活的,欠自己的血债都要一一讨还。
帘外环佩声响,程宗扬腰身一挺,抱着安乐坐了起来。
“啊……”少女低叫着,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白嫩的玉体随着他的挺弄上下颠动,柔若无骨。
程宗扬没有理会进来的萧氏和杨妃,手掌顺着少女纤柔的腰线滑入臀沟,伸到她粉嫩的臀间,然后一手托在她臀下,一手揽住她的膝弯,向上一抬,将她整个人转了过来。
“啊……”
下体的嫩穴还被肉棒插着,随着身体的旋转,蜜腔内柔嫩的腻肉被棒身带着搅动,从未有过的撕扯感,使安乐几乎虚脱一样,无力地仰着头,靠在主人怀中颤抖。
程宗扬一手环在她胸前,把玩着她雪嫩的乳球,一边低头亲吻着她的粉颈,一路吻住她的红唇。
安乐屈膝跪坐在他大腿上,雪臀紧贴在主人腹下,蜜穴被阳具塞得满满的,小嘴更是被亲得“呜呜”连声。
程宗扬一手握住安乐的乳球,一手朝萧氏伸去。
“嗤”的一声,萧氏宫装的衣襟被扯开,一只丰满的雪乳摇晃着滚落出来。
程宗扬张手抓住那只沉甸甸的雪乳,手指收紧。雪白而软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乳头被挤得高高翘起。
那只乳头又红又肿,乳晕上还留着一排细密的牙印。萧氏唇角含笑,眼中流露出一丝惊慌和讨好的媚意。
程宗扬两手一同揉捏,似乎在比较母女俩乳房的大小和手感,接着松开萧氏的乳球,手掌朝她衣襟内伸去。
萧氏乞求地看着她,一边顺从地挺起纤腰,双手解开衣带。
罗裳中分,宫装下的胴体一丝不挂,就那么与正在同主人交合的女儿裸裎相对。
雪白的小腹下,萧氏下体的耻毛已经被清理干净,白嫩的阴阜软软鼓起。
程宗扬没有给她在女儿面前留什么体面,手掌直接贴着阴阜探入下体,拨弄着她的羞处。
手指触感一片湿滑,似乎刚被插过一样,淫汁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