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对手而言,那就是打的很难过,即使一开始比分领先都很难过,会感觉排球很难落在对方的场地。
而到了后期,研磨进行了针对性的排兵布阵之后,音驹的比分就会缓慢而平稳地赶上来直至超越。
越到后面对面会越难打,明明一开始就拉开了领先优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又被对手慢慢地追上来,有的选手就会开始焦躁,一急就容易出错,一出错就更急了。
这就是个死循环。
啦啦队之前的训练初见成果,该沉默的时候沉默,该应援的时候应援,誓要在气势上就压倒对方。
音驹的啦啦队就没有像立海大和冰帝那样不顾自己队员的死活,胜负欲一上来就直接开干。
周防唯环视了一下这个封闭场馆,想象了一下立海大和冰帝在这里面比赛的场景,那可真是太美丽了。
场上的队员会不会被影响到另说,现场的观众怕是不太好了,门外等着的救护车指不定是拉谁的呢。
阿门,周防唯在心里不走心地画了个十字。
比赛三局两胜,音驹以2:0的成绩赢得了胜利,旗开得胜。
“好耶!”周防唯原地蹦了起来,还没站稳就拿着相机开始咔嚓咔嚓,“看这里看这里!”
听到她的声音,还有些疲惫的队员都回过头,在场上三三两两地站着坐着,唯一不变的就是脸上的笑容。
一张照完,周防唯麻溜地给众人发着水,接着又开始发便当。
预选赛的赛程十分紧凑,早上比完下午还要接着进行下一场比赛,不吃好喝好的话很影响队员的状态。
音驹继续延续了以往的风格,下午依旧稳扎稳打地取得了比赛的胜利,顺利进入了下一场比赛。
又是一个周一,周防唯趴在桌子上做着美梦,睡的脸上都压出了两道红痕。
睡醒之后依旧很困倦,像是游魂一般从教室游到了排球馆。
“你还好吧?”黑尾铁朗揪住了差点一脑袋撞到了门上的周防唯,“昨天晚上又和研磨熬夜打游戏啦?”
黑尾铁朗这是合理的怀疑,因为他已经不止一次逮到这两人熬夜打游戏。
虽然说研磨狡辩他没有熬夜,只是起的早了一点而已。
所谓的起的早了一点就是指凌晨两点起来打游戏,然后被黑尾铁朗抓了个正着。
而小唯,虽然黑尾铁朗没有证据,但是按照他这段时间对周防唯的了解,她八成是直接熬到那个时候和研磨一起玩的。
因为她只要睡着了根本起不来。
听列夫讲某天早上她还因为睡过头迟到。
后来又听她自己说有一天晚上直接把夜熬穿了,所以索性就直接请假在家补觉了。
等等等等,诸如此类的事情真是发生了不少。
说起来小唯在音驹还真是一个风云人物,特立独行到三个年级的学生几乎全部认识她。
当时开学典礼的发言更是狂到没边,第一天就成了学校老师的头疼对象。
好在她虽然上课睡觉,下课睡觉,时不时迷路迷到天边,但也没干什么太让老师头疼的事情。
她睡觉也只是自己睡,从来不会耽误其他同学上课;
作业写的潦草,但全都是对的,只是对老师的眼睛不太友好,但她的成绩又是数一数二的,所以老师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孩子爱睡就给她睡吧,又不是影响课堂纪律。
至于迷路那就没办法了,见到人还得给她送回去。
总之,周防唯此人,还没入学的时候就凭着第一的成绩在校领导面前挂上了号,然后一而再再而三地踩着校领导的底线蹦迪。
“啊,是部长啊,”周防唯抬起脑袋,因为刚刚打了个哈欠现在眼泪止不住地流,“没事儿,只是有点困而已。”
周防唯小时候就喜欢睡觉,但那个时候,嗯?好像也是在积攒力量。
周防唯一下子清醒过来,和黑尾铁朗打了个招呼就找了棵树坐着,开始思索刚刚的灵光一闪。
黑尾铁朗望着三两下窜到树上坐好的周防唯,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孤爪研磨低着头路过,抬头看了一眼见怪不怪。
习惯就好,小唯一直都不按常理出牌。
黑尾铁朗也捕捉到了另一个当事人,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露出了一个稍显邪恶的不怀好意的笑容,“研磨,今早的游戏好玩吗?”
孤爪研磨顿了一下,接着若无其事地走着,“小黑,我先去换衣服。”
然而,孤爪研磨被揪住了后颈皮,顺带被没收了游戏机。
一只猫猫失去了他的梦想。
此时周防唯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丝毫不知道自己的游戏搭子被她小坑了一把。
周防唯在思考她小时候到底为什么这么依赖睡眠?
之前一直都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完完全全被忽视了一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