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宴趁机解释了一下‘破产’,告诉南知意,破产的只是其中一个公司,其他的还在,打消了她的担忧。
时间眨眼即过,到了三天回门这天。
亓官宴让人准备好礼品,司机驾驶车辆,出了庄园到路口时,猛地一踩刹车,身体惯性向前冲。
亓官宴护住南知意,紧紧箍在胸前,冷然道:“怎么回事?”
“亓、亓总,”司机擦着汗,解开安全带,“突然冒出个人差点撞上,我下去看看。”
就在司机打开车门时,一道尖利的声音钻进耳朵。
“亓官宴,你不得好死,都是你害的我不人不鬼!”
“南知意,你身边的人就是个恶魔,你别相信他……”
南知意惊颤地捂住嘴巴,来人使劲拍打着窗子,整个人发疯似的用尽力气怒吼,形若枯槁,头发糟乱不堪。
“邢、邢菲,”南知意难以置信地望着癫狂的人,司机靠一人之力根本拉不住她。
多日未见,邢菲瘦成一把骨头,衣服破破烂烂挂在身上,眼神时呆滞时发疯。
在司机手下挣扎中,一直念念有词,“亓官宴,亓官宴,都是亓官宴害我的,亓官宴……”
亓官宴眉峰紧蹙,示意司机弄走邢菲,他自己开车。
到家吃饭时,南四海在餐厅点了一桌饭菜,南知意食不知味,脑海里全是邢菲的样子。
“南知意,亓官宴好可怕,他的手下轮流玷污了我,把我关在地下室,呜呜,呜呜……哈哈,哈哈,我不怕,我从那里逃出来了,我找南知意,南知意……”
“小知?”
南四海的声音唤回南知意的意识,他喝了口啤酒,“吃饭的时候想什么呢,今天我忙活着进货,就不留你们俩了。”
再后来,南四海说他要开超市赚钱还债什么的,南知意都没听进去,随便吃了几口,被亓官宴带回公司里。
“我已经调查出邢菲近日行程,她从阚子臣公司离开后去了德萨,出机场后被人劫持,现在她精神不好,问不出什么有用的话。”
亓官宴眸底阴冷,他果然对人不能心慈手软,敢出现在她面前胡说八道,这次真该去死了。
南知意一直跟他在一起,当然相信他的话,“阿宴,我是在想邢菲发生了什么,她的样子好吓人。”
“不怕,”他捏了捏软软嫩嫩的脸颊,“阿知放心,我已经让人把她送到警局,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处理。”
明尧敲门进来,“亓总,周家来人了。”
“如果不是周卿,以后不用跟我说。”
求他办事的人大把在,浪费他时间的人他根本不会见。
“是周家老爷子亲自来了。”
亓官宴略一停顿,指尖穿进小巧的手指缝里,把玩着柔嫩的手指,兴致盎然。
看来周卿的事,连周家的人都管不了了,过来找他,会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