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恩捂着脸,不可置信,阚子歌的脑子难道让狗叼走吃了,说的话驴唇不对马嘴,智障啊她!
被点到名字的南知意,冲亓书研连忙摇头: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你都知道的。
亓书研接着看,谢恩忍着没打阚子歌,懒得理她的纠缠,或许感情积压到一定程度,非得来场爆发。
阚子歌拦住谢恩,直接抱住他要亲,顿时吓得谢恩魂飞魄散,大声喊人拉走发疯的阚子歌。
亓书研站起身,捂着心口似痛彻心扉,“阿知,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你长得太美,让我恩恩表哥一往情深,算了,我就当他真心错付了!”
南知意:……这个戏精。
“是这样吗?书研。”
突然,身边温度骤降,亓书研打了个寒颤。
苦着脸抱拳,暗戳戳对南知意做了个求救的手势,头皮发麻转身迎接亓官宴暴风雨的洗礼。
“表哥,我开玩笑的,你一定是听错了!”
亓官宴“哦”了一声,尾音漫不经心,“你长大了,有能力经营舅舅的公司了,我刚刚结婚需要多陪陪你表嫂,收购阚氏的工作麻烦你现在回去准备合同,明天早上发我邮箱里。”
“好、好说,”亓书研连滚带爬吓走,亓官宴的心比刽子手还黑,如果她拒绝,下场绝对比亓官秋惨。
“阿知,”亓官宴语气幽幽,缓缓牵起南知意的手,引着她往楼上休息室走去。
“阿知长得太漂亮,总是有很多人喜欢,不如阿知在这里喜欢我一下,一个小时好不好?”
阿知得学会尊重他们的喜欢
南知意不知道自己怎么被亓官宴带进二楼房间的,他堵住她抗议的嘴,轻而易举撩起暧昧,真的让她穿着衣服!
房间里亮着灯,气氛旖旎。
白色衬衣袖管里铁臂绷紧,他将人抵在落地玻璃窗前,视线明明灭灭,透过晃动的暗色窗帘缝隙,完整地窥见泳池所有热闹的人群。
“阿宴,”她的声音软塌塌的,紧张里透着幼猫可怜的恳求声,“我们别在这里,我——唔!”
柔嫩的手掌撑在玻璃窗上,清澈的眼眸泛着难以靠控制的水雾,前所未有的羞耻蔓延全身,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看。
男人的嗓音暗哑,流畅的下颌线引入侧头的女孩视线,他微眯的眸子掩下深邃的蓝瞳。
屈腰吻在光洁的肩头,她无力地想要滑落,有力的手臂却从背后边捞起纤软的腰身带过来,“才半个小时而已,阿知对我的喜欢还不够。”
“喜欢,我真的很喜欢阿宴,求你……去沙发。”
她真的撑不住了,小声哀求着他。
“娇气,”嘴上这样说她,但下一刻,亓官宴面对面抱着她坐沙发上,急促地吻碾压着她的唇瓣,气息炙热。
金色的皇冠落地,裙摆一晃,堆积在男人修长的腿上,层层繁复的裙摆,每一层都是设计师精心制作。
华美的裙子,紧束的腰身后,男人手掌微微用力叩着,lzl跟随主人成为主导者的掌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