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隔开她身上的t恤,一丝不隔地握在她的腰间,大二那年搬进出租屋没多久,他就把她吃的一干二净,叶蓁就像只妖精,比起他还算克制的对于贴近、触碰、深深探入她的渴望,她把对亲密的身体接触,想要贴近密不可分的行动都表现在明面上,比他还要更像个皮肤饥渴症患者。
除了不能陪伴彼此的上课和不得不去忙碌的事,他们几乎形影不离。
“当初是不是故意让我去你家住的?”陈清濯把叶蓁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让她以舒服的姿势坐下,低声问她。
叶蓁伏在他的肩上,“你是说哪个故意?”
他们对视,两道视线粘稠的胶在一起。
许久,他们相视一笑。
叶蓁感叹,“陈清濯,你真是个疯子。”
陈清濯反问,“你难道不是?”
只有疯子才会不约而同地有病的拿着户口本就去民政局。
他们契合的半斤八两。
不疯,我怎么会爱上你。
人不轻狂枉少年,这大概会成为他们一生中,做过最猖狂、最不计后果,却又最坚定通往幸福的一件事。
那又怎样?
他们高兴就好。反正要过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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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毕业照那天,刚好是叶蓁查到公务员成绩的第二天,即便很有把握,输入准考证号的那一刻她仍然紧张的不行,比查高考成绩那时紧张多了。
“如果考不上,我就回家躺平,你养我。”叶蓁笑着对陈清濯说。
陈清濯扬眉,“好。”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大小姐总是会不合时宜的发给他一些奖励。结果自然是叶蓁成功上岸,她想做的任何事都可以成功。
陈清濯笑着揉揉她的头,尽管大小姐有了铁饭碗,还是可以回家躺平,吃喝他的一切,他说,“很棒。”
“为我骄傲。”叶蓁说。
她扬扬精致白皙的下巴,一副比天大的傲娇模样,“以后我可就是你在财政局唯一的人脉。”
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可爱可爱可爱,他的大小姐好可爱。
陈清濯眼底笑意渐浓,“为你感到骄傲。”
她什么都不做,只站在那里,沐浴着金宝宝的阳光,就是他此生满的快要溢出的骄傲。
天啊,陈清濯时常会想,她怎么会那么美好。
这般美好的满满,爱他。
上午十点钟拍集体毕业照,拍完已经到中午,谢沅他们来这边找叶蓁,一起吃完午饭,去拍个人照。
叶蓁先和室友拍完,去找陈清濯。
他那几个舍友跟她已经很熟了,陈清濯身边的每个人都很熟悉叶蓁,知道她就是陈清濯的底线,哪怕是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也不能开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