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啧了一声,面对几人纷纷警觉的架势,神情倒是非常友善:“所以几位是因为能力太强,无处施展,才在这儿报团取暖的?”
……
喻了了不知道他出去一趟做了什么,却明显感觉回来时的心情更舒展,就好像刚巧有人踩到他雷点上,被充当着泄愤了一样。
她眨了眨眼,有些奇怪地问:“你干嘛去了?”
时霁坐回原位,顺势揽回她的腰,兴致不错的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半答半问地回:“拿奖了?”
她愣了一下,杏眼微瞠:“你怎么知道?”
他扬了扬眉,有种居然要是从别人嘴里听说自家喜事的不满:“怎么不说。”
“……”
喻了了被问得还有点儿不好意思,摸了摸耳朵说:“就是一个很小的奖啦,而且也不是我一个人拿的,是大家一起的呀。”
她们这种专做地产的部门,确实是没法和公建部比的,说的好听是拿奖了,说的不好听点,那个奖甚至都没什么人知道,她自己拿的时候都没过心,但感觉他知道了好像还挺开心的,便又笑着补充了句:“那下次还有的话就跟你说,全都跟你说!”
他也笑起来,应了句行,便又敦促说:“认真点儿,忙完早点回家。”
“哦。”她想起最近每天回家后惯例会发生的事,不觉咂了咂唇,很兴奋地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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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了了感觉这天结束得还挺愉快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之后几天再让他上楼时,他却再也不肯答应,问也只是说在车里等着就行。
前几天她理论不过,也就就此作罢了,但这天她惊闻噩耗,很有种自己一个人承受不住的意思,又开始在微信里打滚:【真的不上来吗?】
【再不来的话可能就见不到我最后一面了呜呜呜】
【悲从中来jpg】
【绝望地哭了起来jpg】
【强撑着最后一口气等你jpg】
时霁有点好笑:【这么严重?】
喻了了:【对呀!】
时霁:【那剩最后一口气你想干嘛】
喻了了:【亲你呀!】
【这样的话说不定还能续一口气,就能再亲一口了!】
【快扶我起来,我还能干jpg】
时霁:【啧】
他碰了碰唇角未消的咬痕:【每晚把我摁车里啃半小时还不够?还要在公司乱来?】
喻了了:【一点都不够!】
她超级无敌巨巨巨崩溃:【我要去驻场了!之后一个多月都亲不到了啊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