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烦大作家,您创作去吧。”江辞卿轻哼一声,一个眼神都没扔给他。
晁轲摸了摸鼻子,“我今年一本书都没出,再不努把力都没法养你了。”
“可你再版了两次,银行的账单还是我读给你听的。”
江辞卿才不相信他这套鬼话,把牙刷扔进杯子里,越过他走出了卫生间。
解释无效,晁轲只好认错,“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是我不好。”
江辞卿把药递给他,不忘倒了杯温水,感慨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这么爱认错的人呢”
“这持证上岗了,总得专业点不是”
这些药都没有糖衣,扔进嘴里苦得让人难以接受。
晁轲足足灌了一杯水,才把药给咽下去。
江辞卿知道他怕苦,拿出一颗糖撕开包装,正准备放进他嘴里,却被抓住了手,“这样吃不甜。”
“这糖够甜了。”
晁轲把糖放进她的嘴里,没等江辞卿做出反应,手挑高她的下颌,他倾身吻了上去。
“这样吃才最甜。”
她在深吻中偷偷的睁开眼,看见他温柔的侧脸,心头一惊,顿时失了神。
晁轲算不上一个温柔的人,至少在这之前,江辞卿从不这样认为。
上次这样和她接吻是什么时候
晁轲有点想不起来,可感觉却还是那么熟悉。
病房里的灯光是昏黄的,怀里的人渐渐发软。
江辞卿今天穿了件圆领的睡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不知何时被解开,被衣领包裹住的肌肤一寸寸裸露开来,晁轲埋头在上面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光映在他的唇上,显出一层薄薄的水光。
事情的发展有些失控。
江辞卿先清醒过来,抓住他蠢蠢欲动的手,阻止了下一步动作,“现在还不行。”
晁轲在她胸口粗喘气,声音哑得过分,“卿卿,这是夫妻义务。”
“你身体还没恢复好……”
“谁说的”事关男人的尊严,晁轲可不会低头。
江辞卿捂住他的嘴,一字一顿地说:“医嘱上写的。”
晁轲:“……”
“起开,你好重。”江辞卿脸色泛红,背过身后,自己扣上了衣服扣子。
晁轲满脸的不情愿,躺在一边盯着天花板,“老婆,不娶何撩”
“你先动的嘴。”
晁轲不知想起了什么东西,贼笑起来,“你懂得还挺多嘛。”
……
晁轲翻身下床,“原来你好这一口,我记住了。”
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