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先打发了她。
“对不起妈,我跟宁北没什么,先挂了,我去午睡了。”
她挂了妈妈的电话,慢慢往楼下走。
宁北看到她下楼,朝她走过去。
她的小情绪在他面前从来瞒不过,一有风吹草动都被他看在眼里。
“怎么了?”
不想影响他的心情,只能独自把苦涩咽下。
她还是一如既往,喜欢大惊小怪,哼哼道:“都怪你,我的腿还是好疼。”
宁北没说话,很自觉地走到她前面去,蹲下身,示意她上来。
肖茉伏上去,感觉人一下子放松了,刚刚的不愉快也烟消云散。
她让他背着自己把整栋房子的每个房间都参观了一遍,路过正在施工打电钻的工程队,她还在他的背上,亲切地跟师傅们招了招手。
宁北完全没脾气。
不过这种好脾气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晚上他就有了底气,面对她的婉拒挑了挑眉,伺候了一天还没恢复好,到底哪儿疼?
肖茉控诉无效,被他当场正法,头一次明白了什么叫“捏扁搓圆”。
宁北尝过了甜头,再次品尝她时有的是耐心,慢慢地把她消化殆尽,看着她在自己怀里意志涣散,理智尽失。
肖茉适应过一次后,痛楚减轻了不少,只是眼泪哗啦啦地往外流,惊着了他。
“很疼吗?”他摸着她的脸,不忍心再继续。
肖茉摇摇头,却没脸告诉他是怎么回事,把他揽下来,头埋进他颈窝里。宁北顿悟后像发现了新大陆,把自己虚伪的恻隐之心丢到一边,折腾了她大半宿。
新的早晨再来临时,肖茉翻过身,怎么也不愿再理他了。
当初跟夏凡凡夸口吹的牛,“小说里都是夸张了讲的,一晚上七八次不可能”有待商榷,那是她没见过世面。
她只记得昨晚到后来,可怜兮兮地哀求着他,然后被他诱哄着,说了一大堆现在想起来,恨不得死了算了的话。
肖茉太倒霉了些,宁北这道口子一拉开,替她请了一天假后,又连着周末,接下来的几天里,她都没有彻彻底底睡过一个好觉。
她在云端上上下下沉浮的时候,又想到了肖太太的电话。
宁北前脚在她父母那里碰了钉子,后脚就回来,要了她。这是一种报复心理吗?可真不像他啊,明明一开始他不愿意碰她,也有一部分她父母的原因吧。肖茉恍惚又觉得,自己远远不够了解宁北这个人。
他到底是哪样的呢?细思极恐。
周日晚上,宁北照例洗了澡爬上床,肖茉裹着被子往旁边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