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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澜夹着碗里把处理干净鸡皮的鸡肉,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慢吞吞夹着塞进嘴里。
相安无事吃了饭。
“我下午有事要回部队,晚饭我会回来做,你在家好好休息。”
傅景凛下午还有事要回部队。
“你有事你忙吧,我来收拾碗筷。”
看他有事忙,沈安澜站起身准备收拾。
“不用,我来。”傅景凛三两下把碗筷收拾着。
沈安澜都沾不到碗一点边。
把碗筷洗好,傅景凛从厨房出来,沈安澜不在客厅,应该回房间了。
他到紧闭的房间门敲了敲。
“怎么了?”沈安澜打开门。
“你把药吃了,大的药片我已经给你掰开了。”
傅景凛站在外面,一手拿药,一手端着杯子。
沈安澜看着药,眼里抗拒,抿唇开口,“。。。。。。我感觉我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用吃了。”
“我已经放了糖了。”傅景凛把杯子递给她。
“。。。。。。”沈安澜接过杯子,看看他掌心的药,叹气,用手拿过一颗,就着水咽下。
一颗一颗都吃掉,她皱皱脸,一鼓作气把杯子里的糖水喝完了。
想到嗓子眼堵着药丸的难受,她脸色倦倦的。
“给。”傅景凛不知道从哪拿出一颗大白兔奶,剥开糖纸塞她嘴里。
嘴里的涩苦被浓郁的奶香掩盖。
沈安澜倦懒的面容一下舒展开来。
“拿着。”看着她一瞬间舒展的面容,傅景凛又掏出一把糖塞给他。
“还跟个小孩似的。”
傅景凛嘴角忍不住扬了下。
但转瞬他又觉得正常,她半年前才成年,也确实是个才长大没多久的孩子。
他比她大9岁,他本来就该多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