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偏要计较,他掰过游行的手腕,扬飞了他的刀。
他扎扎实实地把游行摁住,愣是给游行亲到浑身发软,眼眸含泪的。
容倾知道自己这样子不太礼貌,可游行总之招他。他嘶咬着游行的唇,游行手锤他肩膀,可无果,他挨在容倾肩膀喘大气,胸膛起伏不定。
容倾手顺气儿,干干地道了句:“抱歉,我有点过分。”
游行手不安分,他早在不经意间,把容倾大衣扣子都给扯开了,他去抱容倾的腰,被容倾一只手又拿了出来,游行就喊说:“你凶我?我不能碰你吗?”
容倾听他呜咽讲话,一脸表情屈辱地让他解自己的衬衫扣子。
游行嘿嘿笑了声,他有点子仗势欺人。
“我想碰就碰,谁让你第一次不让我碰?搞得我好像是大坏蛋。”
但游行也只是解开了他的领口,接着又说:“敢亲不敢要啊?”
“你这种人啊,你这种人呀……”游行在容倾底线试探了又试探,又说:“那人是谁啊?”
容倾被他闹得耳根子红,他还抱着人,也冷静地压住他的手,警告了声:“不许闹。”
游行又被教育,他觉得不对,但他本来就爱亲近容倾……
又说:“说嘛。”
容倾扔了句让游行炸得脑袋疼的话,“如果让其他人知道其实你就是个撒娇鬼,我感觉对你应该不太好。”
“那你为什么不经招?”游行不过脑子。
容倾看他迷糊,笑着在他耳边道:“皮相。”
游行一把推开他,耳尖红极了。
他觉得不对劲,死不对劲,怎么他老是最近耳根子烧得疼。
不应该见人杀人,笑看报应吗?
怎么。
游行脸红红白白,表情当真精彩极了。
容倾非常满意。
下一刻,游行惊雨刀出,他眯起眼,狠厉道:“我划烂你的脸!”
容倾刹雪刀也祭出来了,勉强笑了下,他侧身一躲,撇头指了不远处观望的黑衣人,又冷笑说:“阁下,当偷窥狂做什么?!”
但意外地是,这位被容倾称作阁下的黑衣男人跟容倾战了个不分上下。
容致书语气清冷,“身为神界大天使长,与地狱城恶魔鬼王耳鬓厮磨,果真缱绻。”
“不如阁下抛妻弃子,抛弃奋不顾身追随您的妻子来得仗义吧。”容倾笑意凛然,“要是让那个女人知道,你对她珍视的人出手,怕是死了也不会瞑目啊。”
容致书脸色极其难看,能滴墨水。
游行召来黑鸦,他手中烧起一阵白光,咻的朝容致书刺了过去。
那一把火可不得了。
火光化作利刃刺向容致书,天上掉下根根分明的冰锥。
所谓双人夹击,但容致书似乎也没落于下风。
游行反应过来,他愣了会儿,又说:“这个人,是不是原先神界梵天的朋友,守护者容致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