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才华,只心甘情愿给游溯做事?”
“陈晔开怎么对你,你没考虑过?”
陈露杀像是知道游行在说什么,他道:“寂白被关起来了。”
游行对陈寂白跟陈露杀的关系心绪很复杂。
两个人都是他的朋友。
“寂白耳根子软……”游行其实做好了陈寂白会再度背叛自己的准备,他也不打算再对任何人有怜悯之心,他又道:“陈晔开会如何唆使陈寂白暗算我,我不做多探究。”
“但你自己明明有能力却拜托一个陌生死去的我,”游行划清界限,“我不会替联合署办事。我父亲的遗愿在我死去的那一天我就已经完成了。”
游行:“你觉得你欠陈晔开,但我不觉得你欠他的。”
“他如果真的把你当亲生儿子看待,又或者是把你当精干培养。”游行摇头,“你是被监控的恶鬼吗?一点也不自由。”
陈露杀没想到被好友骂了一通。
他挑眉,烟也不抽了,烦闷道:“你存心的?气死我?”
陈露杀差点没给烟呛死,他又觉得游行说得对,可他又急问:“你这么讨厌我不帮你说话?”
游行:“你也知道你讨厌?”
陈露杀彻底破功,没话讲。
他摆手,告别游行,随即掉头去找容倾。
陈露杀扯掉了自己的领带。
……
白鸦组办公室内的游行面对容倾,他走到前去关了窗。
雨色朦胧间,整间寂静的办公室都是凉意。
容倾斜靠长桌,他神色带了点严肃,问游行,“你又闹什么去了?薄沨不是跟陆明曜关系很好吗?”
游行冷哼一声,“我看谁不爽,关你什么事?”
“你最好不管”游行心情不美妙,他联想到容倾,可能也想了些他会骂自己或者是对事指指点点,他烦躁,“我又不任劳任怨。”
容倾觉得游行脾气更加外显了,他心情此刻却很高兴。
又说:“陈露杀抱着那么大的希望,你转眼就给掐死了,吊他胃口干什么?”
“我看你是纯粹看他不爽,想让他吃瘪。”容倾感慨,可他心里是开心的。
游行看容倾替陈露杀搭话,他气极反笑,“你跟他们关系好,跟我关系不好!行了吧?!”
游行像是闹脾气,又像是什么。
容倾趁他走之时,他冷静清醒地攥住游行的手往自己怀中来,干脆利落地抱住人,他侧耳在游行耳边问了句正儿八经的,“哦,你吃醋了?”
游行:“……”
游行反射性要推容倾起开,容倾捏住他手腕,制住他双手,又道一句:“给个机会,不行吗?”
男人的嗓音低沉。
游行不太受得了,他归根到底,越是冷静清醒,就越自持。
皮肤饥渴症可能犯得特别厉害,也可能一夕之间,完全好转。
容倾,完全不喜闻乐见这样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