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跟我在一起。”容倾在游行耳畔低语。
游行给他亲到身体有些放软,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
只是他闭着眼睛靠在容倾怀中,左手随随便便从容倾的脸摸到容倾的脖子,才不情不愿道:“我还要……”
又认命地道了句:“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蛊?”
“明明,我控制得很好的……”游行好无奈,“这喜欢让你抱的毛病,能改吗?”
“我也不是谁都喜欢贴上去,”游行抱怨,“不该,是我护着你吗?”
他声音闷闷地,不透气。
容倾在坐上车放下游行之前,他又吻了游行的脖子一下。
才道:“你好好接受,你刚醒来没多久的事实……多休息,心绪不稳,是这样的。”
游行没成想得来这么一句,他急了问:“我弱鸡?”
“我、我懦弱?!”游行满脸的惊悚,“我……!”
容倾也上车之时……
不知道从那儿晃出来的凌濛,他脸煞白,热情招手,“容大审判长,有空载我一程吗?”
听听,这语气,多熟。
容倾看向游行拧起的眉头,顿时开始头痛。
“滚!”容倾上车,又道:“死绿茶,别烦我!”
凌濛被骂,他收起自来熟的性子。
又说:“呦,鉴茶达人啊?我都还没做什么呢?”
“容大审判长,我可是自愿的。”
他特意模糊了自己主动去找谢折销倒贴的事。
谢折销热情洋溢。
容倾永远都是冷脸,一个笑都没有。
凌濛频频造访白鸦组,吵得谢折销嗷嗷乱叫,打牌闹翻天。
容倾喜静,偏偏凌濛喜欢闹大声响,“嚯!和了!给钱给钱!”
两个人没见过几次面,容倾却被烦了好几回。
游行对着窗户露出怯生生的眼,他看向凌濛,好笑道了句:“你,是不是小时候穿过白裙子……”
凌濛竖目:“哪里来的贼眉鼠眼,跟你说我的事?!!!!”
游行下车,单手带上门。
“凌濛哥哥?”
凌濛眯起眼,似乎认出了他是谁。
容倾……
容倾气场骤冷,紧紧抿起了唇。
游行倚在车旁,以玩味的神情笑着看向容倾。
许是兴致起来了,他笑着道:“不是不越雷池吗?”
容倾眉心一跳。游行笑了,他心情此时倒是蛮开心,过了会儿就看向凌濛,笑道:“我是白鸦组的组长,你有事?”
凌濛狐疑的目光在容倾游行身上扫来扫去,两个人胶着的气氛太凝滞,像是很熟,又不像是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