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被游行推开,游行今天感觉容倾极其过界,既是亲,又是抱,再是哄,侵犯了他太多的个人边界。
“我不习惯,不许碰我!”游行画出一道楚河汉界。
“你过界了。”游行坚定,又道:“不许胡来。”
容倾气得紧,但没好意思指摘回去。
他心有不甘,还想抱人,干脆说:“你让不让我抱?”
“不许!”游行气性笃定,“会被人看到!”
容倾:“那还是抱?”
游行心道容倾咋这么无赖呢。
他刚想说回去,容倾右手抬住他的下颌,十分轻,十分柔的一个吻点在游行嘴角。
如蝴蝶一般,翩然落下。
“我喜欢你。”容倾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意。
他在游行眼中看见惊愕,看见呆滞,容倾咽下去了下半句……
容倾亲完人,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
游行自动退远,低头垂眸,耳根子红得厉害。
“我不喜欢你。”游行脚步声迅疾,“别自作多情。”
容倾叹了口气,继续跟上他的脚步了。
两个人并肩而行。
夜风吹起一地长街的落花,悠悠荡荡飘散,冲着他们两个来……
游行捏住一片樱花,柔声道:“又见故人。”
容倾仰头。
记忆中,电车滚过车轨的轰隆声传来,轻轻慢慢。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肩膀上,人耳垂处的皮肤如琥珀般澄澈透明。
美丽的,呕哑的歌声回荡。
花香浓郁。
晚风飒凉。
晚上九点。
陈家别墅亮起了暖黄的灯色。
陈寂白被陈晔开叫到了书房,他开口第一句就是问:“你最近在查你母亲的案子?”
陈寂白大喇喇抱着胳膊坐在凳子上,一脸不爽。
“对啊,老头子你有什么意见?”陈寂白开口就是问候亲爹,而且还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于思彤那点破事儿……”
陈晔开跟于繁是联姻,后者是官家的富贵小姐,而陈晔开是个穷小子。
“你祸祸我妈还不够,还想娶几个小老婆?”陈寂白说得一脸无所谓,“我就查,你有本事,弄死我,就跟弄死我妈一样!”
陈晔开见状,给气得脑袋疼。
如果说陈露杀是最听话的,那陈寂白就是最令陈晔开头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