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似疯癫成狂,却心有一线,绝不逾越。
魂兽深感敬佩的笑了笑。连涅槃祈都能拿捏,是神佛还是魔鬼,倒显得狭隘了。
“祝好运。”魂兽真诚的送祝福,眨巴眨巴宛如红宝石瑰丽的眼睛,笑道,“下次沧澜秘境开启,再来找我玩儿吧。”
明晦兰朝魂兽拜了拜,问:“尊者去哪儿?”
魂兽朝远方望了眼,说道:“找我弟弟。”
*
荒山野岭不宜久留,衣非雪等人直接进了云之彼端,在城中最大最豪华的客栈住下。
临近傍晚,风潇带着周老先生赶来汇合。
周老身子健全,完好无伤。他说全部经过,跟衣非雪等人分开后,他和季禾寻找神秘人所在,封印神秘人元神的石头越靠近“主人”,反应越强烈。气息分两边,一南一北,于是他们俩分头行动。
“我一路追到西疆最北,结果只是个替身,我当时就想坏了,让季禾摊上真货了!”周老懊恼不已,“我立即用传音符联络他,可惜无人应答。”
风潇仔细给季禾把脉,确定没什么暗伤后,松了口气:“万幸万幸,有惊无险。”
周老:“不知道季禾有没有看见神秘人的真面目。”
衣非雪也为之亢奋起来:“等他醒来就什么都知道了。”
从来到西疆就一个劲儿的折腾,现在众人都乏得很,寥寥几句就各自回房歇息。
衣非雪才脱了外袍,门被敲响,明晦兰不等他允许就溜了进来。
明晦兰:“衣掌门不会忍心将我撵走吧?”
不等衣非雪说话,明晦兰先解释道:“我的房间让给周老了,老人家一大把年纪,总不该让他跟风潇挤一张床。”
明晦兰理直气壮地说:“尊老爱幼是美德。”
衣非雪在心里嗤笑,搁这儿装大尾巴狼。
偏偏他也“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不拆穿,既不同意明晦兰留下,也没有把人往外撵。
这便是半推半就。
明晦兰嚣张的鸠占鹊巢,直奔床上,将叠好的锦被散落开,熟练的铺床。
衣非雪拄着下巴饶有兴趣的欣赏“奴隶”的伺候,等床铺完,明晦兰先躺进去:“一个合格的奴隶,不仅要铺床,还要给主子暖被窝。”
衣非雪在心里忍笑,面上神情傲然:“你是真的来睡觉的,还是另有所图?”
明晦兰笑了笑:“我对衣掌门的图谋不轨,早就不是一朝一夕了。”
衣非雪:“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明晦兰姜太公钓鱼:“你过来,我仔细给你讲。”
衣非雪愿者上钩。
屁股才坐到床上,就被明晦兰推倒,炽热的唇吻了上来。
明晦兰的吻向来都是温柔缠绵的,这次也不知抽的什么风,激烈如狂风骤雨,密密麻麻,无处可逃。
衣非雪有种预感,这回真的要发生点什么了。
可他还没来得及学习啊!
明晦兰含住他的耳垂,柔声笑道:“别怕,我可以教你,不是纸上谈兵,而是亲力亲为的示范。”
衣非雪怔鄂。
明晦兰的神识能从殿外听到自己跟夜笙的谈话,自然也能听到自己向夜笙取经时说的话。
靠!
顿感窘迫颜面尽失的衣掌门,整张脸烧成了秋季的柿子饼,又红又甜,直流蜜。
明晦兰迫不及待的咬上一口。
衣非雪就算两眼一抓瞎,也绝不甘心落到下风,反过来捧住明晦兰的脸,加深这个疯狂的吻。
衣掌门没啥技巧,很快就把自己憋的够呛。明晦兰忍俊不禁:“你不累?”
衣非雪冷笑:“瞧不起谁呢?”
然后忍不住问:“你也不累?”
被魇兽折腾那么久,必然身心俱疲。
明晦兰被短短四个字点燃眼中□□:“你试试就知道我累不累了。”
衣非雪心中也有一团火,被疾风扫过,刹那间火烧连营。
他先吻住明晦兰,尽情的索取与占有。再反被明晦兰吻住,肆意的掠夺与霸占。
“非雪。”他叫一声。
衣非雪没空回应。
“非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