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顾自说着,没注意到嬴政瞬间阴沉的脸。
突然,嬴政将娮娮扑倒,大手压住她肩膀,冷声道:“再提那女人一句试试?”
娮娮立刻噤声,只剩身子因抽泣而发。抖,她对上他冰冷的眼神,还是壮着胆子说:“你若觉得对不起她,就不能这样——啊——”
话音未落,他已粗。暴地扯开她的衣衫,自己也三两下褪尽衣物。
手无寸铁的娮娮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压上来,无能为力。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屋外突然传来喊声:“苏姑娘?!”
是邻居阿婆的声音。
“苏姑娘?可在家啊?你家厨房着火啦!人呢?!”
第48章该受到底
好不容易扑灭了厨房的火,浓烟仍缭绕不散。
娮娮灰头土脸地向阿婆连连鞠躬道谢,衣服上还沾着几点火星子。
阿婆原是隔着院墙看见这边黑烟滚滚,这才急匆匆赶来查看,谁曾想,这新搬来的姑娘竟真把厨房点着了。
两人被浓烟呛得直咳嗽,踉跄着退出厨房。
阿婆拍打着衣裳上的灰烬,突然瞥见娮娮披散着长发,不由皱眉:“你这丫头,生着火怎敢去睡?要不是老婆子眼尖,你这新宅子怕是要化成灰了!”
娮娮慌忙将散乱的头发拢到耳后,低头绞着衣角:“多谢阿婆相救,我下次一定会当心的…”
见她这副乖巧认错的模样,阿婆心头一软,放柔了语气:“罢了罢了,你独居在此,老婆子多照看些也是应当的。”
“谢谢阿婆——”
“闹够了没有”
北屋突然传来一声冷喝,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院中二人俱是一惊,齐齐转头望去。
只见嬴政赤着上身,只裹了条裤子站在门口,晨光勾勒出他精壮的轮廓,腹肌线条分明,人鱼线隐入裤腰,最要命的是他肚脐下还未罢休的,明晃晃昭示着方才被打断的好事。
阿婆老脸一红,这后生生得剑眉星目,虎背蜂腰,偏又带着几分慵懒的野性。
娮娮更是惊得魂飞魄散,她明明叮嘱过这祖宗在屋里等着,谁知他竟这般不知羞地跑出来现眼。
“这是你家郎君?”阿婆用手肘捅了捅呆立的娮娮,眼里闪着促狭的光。
“不是的阿婆!”娮娮慌忙摆手,耳尖却悄悄红了。
阿婆却眯起昏花的老眼,目光在二人之间来回扫视。
猝不及防,阿婆忽然冷哼一声,对着嬴政指桑骂槐:“日上三竿才起身,房子烧了都不知晓?现在的后生,连从前的昏君都不如!人家昏君还晓得五更上早朝呢!”
嬴政闻言眸色骤冷,周身气压瞬间低了几度,死老太婆,敢骂他是昏君!
娮娮见势不妙,急忙拽着阿婆往院门推:“阿婆您累了吧!我送您回去歇息!”
“急什么?老婆子话还没说完呢!”阿婆挣。扎着回头,却见那俊后生阴沉着脸逼近,吓得赶紧闭了嘴。
待将阿婆拉到宅外,娮娮才长舒一口气,阿婆您可别再乱说了,这位哪里是昏君,分明是暴君啊!
“娮娮,你老实说。”阿婆突然抓住她的手,压低声音道:“那后生当真不是你夫君?”
见娮娮摇头,阿婆顿时变了脸色:“老婆子我果然没猜错,无媒苟合?这不是偷。腥是什么?!娮娮啊娮娮,我竟看走了眼!”
“啊?”娮娮眼睛圆睁,一时语塞,全然没料到阿婆竟会这般误解。
这、这都想到哪里去了!
“阿婆,您误会了!”娮娮急得脸颊飞上两朵红云,声音又细又急,“我和他、他根本不是您想的那样”话到嘴边却不知如何辩解,只得咬着唇道:“总之我们没有偷。腥,更都还没有婚配。”
“没成亲就行那苟且之事?!”阿婆闻言更是激动。
“哎呀不是的!”娮娮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连连摆手,“阿婆您完全想错了!”
好一番手忙脚乱的解释,直说得口干舌。燥,才总算让阿婆将信将疑地作罢。
可娮娮哪里知道,阿婆压根没信她的解释,反倒越发促狭地打趣起来:“娮娮啊,既然不是偷吃,阿婆也不多问了。不过方才阿婆看的清楚,那后生确实生得俊俏,阿婆若是年轻几十岁,怕是也要把持不住呢。”
娮娮一时语塞,耳根发烫,这阿婆,怎么越说越离谱了
“你那郎君体格健壮,身量又高,阿婆活这么大岁数还没见过这般出众的男子。”阿婆压低声音,促狭地眨眨眼,“尤其是那儿啊,实在惊人,你这小身板,可吃得消?”
“阿婆!”娮娮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您快别说了”
阿婆见她这副模样,笑得越发开怀,又逗弄了几句才说要走。
待阿婆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娮娮长舒一口气,只觉得这误会比灶膛里的火还难收拾。
刚转身回院,就见嬴政阴沉着脸立在眼前。
“那死老太婆都说了什么?”他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阿婆没说什么”
“当本王耳聋?敢骂本王是昏君,她有几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