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我为什么一直都忍着没做?”
“你是好人了?”
方忱不无讽刺地说。
“呵。”闫震轻笑起来。
“或许你不喜欢我当好人,更愿意看到我当坏人。”
“也可以。”
“你要的,我说了,我都会给你。”
闫震朝方忱伸出手,一副他马上就要做坏人的模样了。
方忱满目的忌惮,然而当他对视上闫震脸上的从容随意,还有游刃有余,显然闫震的男人在把他当小猫小狗戏弄。
他是没有立刻动他,但他却完全享受逗弄他,玩弄他的乐趣。
凭什么什么都得按照你的想法来?
凭什么你觉得一切真的能够按照你的想法来?
他偏偏要不如他的意。
大家都是男人,真说起来,谁睡谁还不一定。
他一直以来,像闫震说的,他到底又在害怕什么?
难道还能有痛苦和绝望,是比大火焚烧全身还要痛苦的。
根本就不可能有。
不就是睡吗?
不就是时不时那这个来威胁他,行,闫震,他倒要看看,到底最后谁是被真正戏玩的那一个。
方忱心头的想法几乎瞬间就坚定了下来。
而他刚才还有的惧怕,也立马都消散开了,反而有异样的撩人微笑弥漫上了他勾起的唇角。
于是很快,在闫震反而惊讶的瞳孔里,他看到浴室里的人,居然在脫他身上的衣服。
方忱纤长又漂亮的手指解开了衣服扣子,上衣随手丢在了地上,跟着他又将里面的一件里衣给脫了,衣服同样一点不怜惜地扔开,到这里,闫震突起的喉骨已然微微滚動了起来。
他一时间以为自己眼花了,方忱怎么会在自己面前主动脫衣服,睡觉的时候,他恨不得自己身上里三层外三层,穿满了衣服,他搂着他,他的身体也是努力在抵,抗的,许久才能放松下来。
可如今,方忱不仅是脫了衣服,他还以闫震都想象不到的速度,他弯腰将身上的褲子都给脫了。
哪怕是最里面那条短褲,他也毫无犹豫,说脫就脫了。
眨眼里,方忱浑身都光,倮了下来。
闫震有那么一刻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眼花在做梦了,不然他怎么看到一个,一度以来都极其厌恶掋触他的人,却十多秒钟将渾身衣服都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