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她摆出最舒服的姿势,调整着呼吸,分出意念于经络的运行上。
礼蓬舟叹气不语,闭眼转动佛珠,然半晌,又将其放在腿上。
心不静,妄念难离,持珠难上心。
“你呢?又知道多少?”
礼蓬舟转头去看自己身旁的少年。
她这义女生了一张似浸淫红尘已久的漂亮皮囊,又有一双含情桃花眼,总让人疑心她是否会玩弄少男少女的感情。
可同她对视的第一眼,却只会觉此人矜雅薄情,似尘世之外九天之上的仙人。
但她又的的确确和她们一道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
礼蓬舟眼神飘忽了一瞬,很快却又被少年华丽的声音拉回思绪。
只听她故作无辜地回道:“我不知道啊。”
果然,一开口,那种飘然物外的感觉顿消,活人气息瞬间强烈起来,就是…有点欠欠的。
礼蓬舟抿唇笑了笑,说出的话也带了几分宠溺:“别装。”
“那您先告诉我。”
谢安玄也不打坐了,伸腿扒拉地转了个方向面向礼蓬舟。
礼蓬舟叹了口气,捻起佛珠想要静下心来,却现完全不行,少年“义母”一声接一声,磨人得紧,也不知在哪学的。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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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蓬舟还是败下阵来。
“我只说一句,你听过便立刻忘了,懂?”
“是。”谢安玄乖乖点头。
“青王。”
谢安玄还没摆出洗耳恭听的姿势呢,一切结束了。
??
两个字也算是一句话吗?
“义母,您好歹多说点吧……”
“多不了,上面的事儿,知道得越少越好!”
“是!”
见礼蓬舟板着一张脸,谢安玄也肃了神色,向礼蓬舟再三保证自己不会再去后山,这才被放过。
实际上,某人回屋后就飞快写了几封信,分别寄往好几个方向。
信是摸黑寄的,专挑的灰鸽子,在夜里不显眼。
要说她哪来的这么多鸽子,嗯……主要是结交的友人多。
其中就有一位酷爱写信的,三天一小信,半月一大信,但谢安玄回信却一般是一月回一封,她又喜欢统一放回鸽子,如今是下旬,还未到月末,滞留在她这的鸽子自然也就多了。
谢安玄在信纸背面盖上了自己的不同印章,绑在信鸽腿上后,同鸽子一道飞身离府。
摸黑寄信是要的,摸黑骚扰也是要继续的。
再带剑去那群“山匪”大抵就要开始凭剑寻人了,谢安玄不想损失一把剑鞘,于是这次她什么也没带,蒙了昨天割下的黑布遮了半张脸,就朝后山奔去。
昨晚已经摸清方位了,今夜就比昨夜要快得多,自然的,结束战斗也要快得多。
——夜晚的平静,再次被“山匪”的怒吼打破,谢安玄扔了抢过来的刀,头也不回地投入月华所照之地。
今晚又是个愉快的夜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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