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这样很好,就像她在山上一样自在。”玄兰附和道。
“哎,说到山上,我也有点想师傅和玄城她们了呢。”突然一道华丽的声线插进来,语气里满是怀念。
“啊!师姐!!都说了不要突然冒出来啊!”玄篁又被吓了一跳,她恼怒地蹦到谢安玄背上,勒住她的脖子。
“咳咳咳,轻点轻点,谋杀同门啊!”谢安玄使劲拍着玄篁的手,咳嗽着求饶。
“哼!”玄篁这才勉为其难从谢安玄背上下来。
琴师在一旁瞧见,善意地笑了笑,手上琴弦拨动不止,只是指尖流露出的曲调更欢快了些。
这几位女君年少正当时呢,真好。
宵禁回府时,几人依旧有些不舍,年轻人体力好,逛了一天还不嫌累。
“宵禁越来越早了,这才一更不到吧。”金兽蔫巴巴地看着明亮的天色,有些郁闷。
“唉,还是山里舒服,就是白鸟有些多而已。”谢安玄蹲在尚有太阳余温的石凳上,感叹了一声。
白鸟,也就是蚊虫,谢安玄尤招蚊虫喜欢,夏天深受其扰。
玄篁闻言笑道:“师姐,你要不去趟苗疆吧,说不定还能当个虫王呢。”
“暗戳戳说我招虫子呢,嗯?”谢安玄恶狠狠地揉了把玄篁的头,“还有,叫个霸气点的名字好吗,叫蛊皇!”
“别揉,长不高了!”
“玄兰都说了你这是练武练矮的,可跟我没关系。”
“师姐!”
“在呢”
“啊啊啊!师姐!”
“都说了,我在呢”
……
次日,谢安玄去了主院看她那个疯爹。
四肢被绑在床榻上,粗绳粗暴地嵌入他的皮肉,长佳像是牲畜一般被困在这四方榻上。
是的,长佳,而非谢长佳,谢安玄以为,他不该冠上她母亲的姓。
谢安玄打量床上双眼无神,神情恐慌的男人,压低声音,诱导性地问:“长佳,长佳,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谢安玄的声线本就如华丽非常,此时低语,就如海妖吟唱,摄人心魄。
“啊!菩萨,菩萨,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伤你的塑像的,你放过我吧!”长佳的精神早已崩溃,一听到人声就惊恐地喊叫。
但他的回答并不能让谢安玄满意。
谢安玄转动手中匕,刀鞘尖端抵住长佳的脖子,语调温柔至极:“长佳,你看,谢长恩就站在你面前,你有什么想对她说的吗?”
长佳涣散的瞳孔陡然聚焦,视线凝固在虚空的某个点上,像是正在跟一个不存在的人对视。
“长恩?”
“长恩!我只是想将应怜赶出去啊!我真的没有想要杀她!”
“咳咳!长恩,长恩,放,放开我!”
刀鞘尖端猛地凸进长佳的脖子,他剧烈地摆动头颈却也无济于事,刀鞘像嵌在他皮肉里一般无法摆脱。
“你为什么要驱逐谢应怜,看着谢长恩的眼睛回答她。”
“咳咳,咳,算命跟我说我会被谢应怜杀死啊!长恩,长恩你信我,我真的没想杀她,只是想把她赶走而已!”
“况且,况且她这样胆敢弑父的人,本来就不该……呃啊咳咳咳!”
刀鞘突然增大的的力量让长佳闭了嘴。
谢安玄敛去眸中色彩,继续问道:“那你把她请回来干什么。”
“我,我……我也没想到应怜会回来啊,我传了这么多年的信,这是应怜第一次回来啊,长恩,长恩,我就是看应怜年龄也到及笄了,好,好帮她相看人家啊!长恩,我是为了她好啊!你信我!”
还在演,但又演不明白,一眼就能让人看出不对来。
蠢,且坏。
谢安玄收了匕,看着继续求饶的长佳,扯出一个还算满意的笑来。
看来当年母亲罹难确跟这个蠢货无关,不然,他在“见”到谢长恩的第一面就该惶惶不安恐惧至极了,而非还试图在她眼前掩饰自己。
所以,母亲当年当真就只是意外碰上了山匪?而非,人祸?
不过不管真相如何,长佳总该担责的,为他踩在谢家三口的骨肉上享受这么多年奢靡生活承罪,也为谢安恒的母亲安良难产去世付出代价。
房门再次被关闭,房间再度陷入昏暗,男人呻吟求饶声绕梁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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